“哦…按了鈴就跑的這種事是兩個月前開始的啊。”
“是的,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每個土曜日早上六點半左右。”
端起桌上的咖啡,毛利小五郎抿了一口后問道:“兩個月前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如果說有什么事的話,頂多就是我負責的時段,從《早安七點直播》換成《日曜日晚間新聞》而已,不過我都不是主角就是了。”
聽到水無憐奈的回答,坐在一旁的松田倒是若有所思起來,FBI肯定不會做這種暴露自己行蹤的事情,那會是組織嗎?
不,不可能。
以組織的行事風范,要是知道水無有臥底的可能性,琴酒絕對選擇嚴刑拷打,只要對方有一丁點兒的問題,必死無疑。
不是組織也不是FBI,CIA方面也不可能用這種陌生的方式來警告她,那會是誰?
“大姐姐,兩個月來惡作劇都一直持續著是嗎?”柯南抬起頭故作好奇道。
“是啊,每個土曜日都會有。”水無憐奈遲疑了一下,她視線向上看去回憶道:“不過我記得好像有一次沒有,一個月前我在海外進行采訪,結果回來隔天的土曜日就什么事都沒發生。”
“除此之外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嗎?”一直沒參與發言的松田,出聲詢問道。
水無憐奈仔細回憶后,緩緩道:“我記得有次連休結束的火曜日也發生同樣的惡作劇,而且門外還出現了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是的,有人擺了一瓶不知道裝了什么藥的瓶子,后來我拿去向我認識的醫生查證…結果他說那是安眠藥。”
連休之后送安眠藥,這是想讓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嗎?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里,皺眉道:“這簡直就是跟蹤狂啊,我想那應該是在預告他想讓你睡著然后做什么壞勾當!”
“不會吧?”
“……”
松田嘴角微微一抽,如果對方真的有這種想法,恐怕直接會被這位CIA探員給絞殺哦。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奇怪的事了么?”
“除此之外…”水無憐奈瞥了一眼松田,說實話她有懷疑過是組織里的人做的,而且今天他忽然跑來找自己,難道說做出這一系列事情的人——是Porto?
要是知道水無這樣想,松田絕對會大喊冤枉,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電視臺只是想和她溝通一下之后的任務,然后一起前往明天晚上“開會”的停車場。
“大大前天的晚上,隔壁應該沒有人住的空房子好像有人在里面的樣子!”
“你說什么?大大前天不就是火曜日嗎?”
水無憐奈點點頭,面露擔憂說道:“差不多半夜十二點左右,我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手機鈴聲,我想隔壁應該沒人住就從陽臺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隔壁房間是漆黑一片的,所以我就想可能是外頭傳來的聲音。”
“可是之后我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等我到門口就發現有一個男人跑離公寓的背影。第二天我打電話給管理公司,不過他們堅持那是我自己在做夢。”
毛利小五郎用手托著下巴,分析道:“我想那個男人是跟蹤狂的可能性很高啊,多半是他用隔壁房間的備用鑰匙來進行這一系列的操作,住在隔壁就很方便了。”
柯南剛準備行動,就發現松田已經不見了,他小跑到陽臺就看到松田單手撐在欄桿上輕松越到對面陽臺上。
兩個陽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別說是成年人,哪怕是小孩也能較為輕松的跨越過去。松田觀察著屋內發現里面沒有任何的東西,他從兜里熟練地拿出一根回形針,把陽臺的移動門門鎖撬開后就走了進去。
柯南目睹這一切,很難不懷疑松田這家伙是不是背著自己去偷學某小偷的偷竊技巧…他百分百是知道基德真實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