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謝幕,今晚十點堤無津川見。]
他單手在按鍵上敲擊幾下,回復了一句不像他會說的話。
[赤井:兩罐罐裝咖啡,記得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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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356A上,琴酒拿著松田給他的東西簡單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他的運氣還算不錯,右腹部只是擦傷并無大礙,沒有傷到臟器。
負責開車的伏特加聽到琴酒說有FBI正在跟蹤,好不容易甩掉后,問道:“剛才開槍的人是FBI的人嗎?”
琴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像個沒事人靠在座位椅上,他沉聲道:“嗯,我們被人設計了…要不是之前就算準我們會到這里來,他怎么可能有辦法在那棟大樓上準備好?”
“那是毛利小五郎跟FBI聯手嗎?”
聽到伏特加又提起毛利,貝爾摩德立馬出聲打斷道:“這應該不可能吧,對FBI而言,他不過是引我們入甕的誘餌罷了。要不然,他們怎么可能讓自己的伙伴面臨那樣的危險?”
“呵,我想應該是他們掌握到基爾會跟他接觸的情報,在他們兩個分開后,FBI就在基爾鞋底安裝了發訊器和竊聽器。這么做,萬一被發現的時候,我們就會懷疑是他裝的。”
琴酒聽完貝爾摩德的推理,不屑道:“哼,就當是這么一回事吧,誰叫毛利小五郎似乎是你很喜歡的偵探。”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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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車趕到地下研究所的松田直奔醫療室,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水無憐奈已經蘇醒過來,他也算是安心了。
要是因為自己的計劃導致CIA的探員身亡,他很難會原諒自己。
“Porto?你來了啊…任務怎么樣了?”
聽到水無憐奈一副關心任務的樣子,松田恢復面無表情的臉,淡漠道:“來這的路上得到消息,土門康輝決定不參加這次選舉了。”
“什么意思?難道不是暗殺成功?”
“嗯。”松田靠在墻壁上雙手環抱胸前,說道:“他的父親被人揭發有婚外情,即便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向他那樣正義感十足的人選擇退出選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的視線落在水無正在掛的吊瓶,問道:“你的身子方便出去嗎?”
“嗯?實際上傷勢沒有那么重,剛才那位負責醫治我的醫生只說近期多休息多靜養就好。”
“那好,等等跟我出去一趟。”
水無憐奈聽到這里心里不由一緊,難道說被他察覺出什么了?還是說他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有檢查過自己的手機?
努力回憶自己手機里面的內容,她全部都刪除干凈的,應該不會留下破綻啊…
走出房間的松田并不知道水無的腦洞,他現在正忙著給宮野發短信呢。
這次擅自不告訴他們計劃,與赤井兩人的合作絕對會惹她擔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