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女還真去脫自己的高跟鞋了,還躍躍欲試的朝陳斯年砸去。
來真的了!
陳斯年趕緊又跑開了好幾米,蕭楚女見攻擊目標丟失,重新穿上鞋,朝陳斯年追去。
嘎吱!
高跟鞋與木制地板發出吱吱的響聲,蕭楚女摔倒在地,而后按著自己的腳踝。
遠處。
陳斯年很得意的嚷道,“這招你用過了,我才不吃你這套。”
蕭楚女氣哭了。
“傻子!”
蕭楚女哼了聲,她沒功夫去搭理陳斯年了,感覺揉了揉自己的腳踝,她確實是扭到了。
輕輕一碰,好疼好疼!
她艱難的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鉆心的疼讓她不自覺的面色凝重。
陳斯年覺得不對,趕緊走上前來。
“真扭到了?”陳斯年問。
他還不相信。
蕭楚女卻笑了笑,“假的,您就別笑話我了。”
陳斯年頓時心里一緊,連忙蹲下去查看她的腳踝,已經紅腫了起來。
就在這時。
蹲在地上的陳斯年突然眼前一白,蕭楚女白花花的大長腿已經在他面前了。
陳斯年被輕輕撂倒。
“哼!”
壞女人又笑了,蕭楚女傲嬌道:“一只腳的女人也可以將你撂倒。”
話音未落,她又疼得面色苦楚。
陳斯年沒有計較。
這女人就不是別人能欺負的主兒,唯一讓陳斯年覺得只是可惜的,是剛剛她抬腳時**的顏色。
遺憾!后悔!
恨不能重來!。
就在陳斯年糾結之時。
背后一個重物壓了上來,溫軟軟綿的一團能清晰感知到,慢慢的,她的雙手,挽住陳斯年的脖子臉也湊了上來。
陳斯年喉結聳動間,咽了口唾沫。
這禮服觸感,yyds!
“還愣著干嘛,要到寢室鎖門的時間了。”蕭楚女埋怨道。
陳斯年從她禮服下繞了圈,鎖住下擺與腿。
“你一見到我就生氣是不是裝的?”陳斯年看著前面的路問道。
男孩子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要女孩子親口說出來他們才會知道?
蕭楚女一只手挽著陳斯年的脖子,一只手伸出來彈陳斯年的腦門,她問道:“疼嗎?”
“不疼!”
蕭楚女又彈了下。
“這次呢?”
“有些疼,所以什么意思?”
“既然你自己能夠知道疼不疼,為什么還需要別人答案告訴你答案,就不能細心去發現,假如……”
“假如什么?”
“女孩子要是喜歡你,裝在心里不說,是不是你永遠都不知道?”
陳斯年頓住了。
茅塞頓開
“是徐浩峰惹你生氣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