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余生。
過了好久兩個人才分開,嘴巴干干的,趕緊咕咚咕咚猛灌水。
周圍聲音很嘈雜,同學們依舊聊著天。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播音主持這門專業嗎?”蕭楚女問道。她和陳斯年坐在中間的位置,都趴在課桌上講話。
“想讓更多人聽到你的聲音。”
“這是夢想。”
蕭楚女眼眸泛著光亮,每次提起夢想,總會感覺到她身上有股很吸引人的品質。
“小時候不愛說話,想鍛煉自己。”
“你覺得我小時候像是不愛說話的小女孩嗎?”
蕭楚女用身子撞了下陳斯年,白了他一眼,“我從小到大都挺活潑的,甚至有點話嘮,我媽媽賊嫌我。”
陳斯年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
“那就是小時候上過電視。”
“上過電視非要做主持人?我就不能去學表演或者音樂?”
陳斯年放棄了,“那原因是?”
“因為小時候總會夢到一個不愛說話的小男孩,我找他說話,他不理我,從那以后我就下定決心,做個會說話的人,撬開人的嘴巴。”
這么匪夷所思的嗎?
陳斯年突然腦袋里冒出一副畫面,他饒有興趣的味道,“那小男孩是不是有雙憂愁的眼睛?”
“有吧……”
“他是不是總穿著藍色短褲?”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這小男孩總望著天上發呆。”
“他不只經常發呆。”
蕭楚女笑彎了睫毛,“他還會望著天空說,當我看著夜空時,你也許就在其中一顆星星上面,那么對于我來說,看見的就是會笑的星星。”
“那就對得上了。”陳斯年拍了拍腿,沒想到拍到了蕭楚女腿上。
她嬌嗔的看了眼,“怎么說?”
“廢話。”
陳斯年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頰,“圣埃克蘇佩里的作品,每個小孩子都做過這樣的夢。”
蕭楚女對于陳斯年捏她臉蛋這件事特別的不開心,臉被捏丑了怎么辦啊。
“拿開你的手。”蕭楚女氣鼓鼓的。
“為什么?”
“臉要被你捏丑了。”
蕭楚女氣嘟著小臉,顰蹙著眉頭,氣鼓鼓的盯著陳斯年,“女孩子的臉嫩嫩的,可以摸可以親,但就是不可以捏,有損形象。”
陳斯年捏著蕭楚女的臉。
她臉蛋屬于那種很完美的小臉,但一掐一捏,水潤的臉上竟然揪起了一團軟肉,別提多過癮。
“這樣很好啊。”陳斯年笑了笑,將她臉蛋捏成倉鼠樣子,看著她生氣又無可奈何的委屈樣子,他心里格外開心。
男孩子欺負女孩子天經地義。
在情竇初開的初、高中,男孩和女孩都不懂得何為喜歡,但就是想要欺負對方,以此引起對方的注意。
特別是女孩子,一旦她們總是無緣無故的欺負男孩子,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別還手。
就讓肆意的青春里多道傷吧。
“啊,陳斯年,你放手啊。”蕭楚女撅起了嘴巴,她用面部表情告訴陳斯年,她生氣了。
“再讓我捏會。”陳斯年心里的小歡喜登上去。
蕭楚女見陳斯年捏上癮了。
她不甘示弱的伸手,揪著陳斯年的臉蛋,他臉上肉不多,但小臉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