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望著陳斯年,莫名其妙的嚷了起來,“是,我只知道你沒辦法,可你也要積極的去看醫生啊,你要相信現代科學,沒什么解決不了的。”
她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陳斯年看著周圍投來的目光,突然不知所措了,他小聲道:“干嘛啊?”
“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管以后如何,我都對你不離不棄,可你不能自我放棄啊。”
怎么聽著感覺怪怪的。
“壞家伙,你閉嘴。”陳斯年小聲道。
周圍的人似乎聽出了些端倪。
“什么情況,好像是那男的得病了,那女的在鼓勵她呢,這才是真愛的愛情啊。”
“我要是這樣的女朋友,一定好好對她,啊!老婆,別揪我耳朵,我對你至死不渝啊。”
“好家伙,那么漂亮的女孩坐腿上還心懷不亂,這么一看,這男的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
蕭楚女哭的厲害,她撲進陳斯年懷里,臉貼在陳斯年脖頸與耳朵交界處,她笑了,“不是要粗線條嗎?這夠粗嗎?”
這女人太擅長發動群眾力量。
單打獨斗她肯定打不過陳斯年,可她會借力啊。
陳斯年咬了口她的耳垂,“我不喜歡粗線條,差不多行了。”
“讓我胸口碎西瓜?”
“開個玩笑而已,別往心里去。”
“我現在額頭還疼呢。”
陳斯年將她的腦袋捧了起來,然后在他額頭上親了口,“現在不疼了吧。”
“好了些,但還是疼。”蕭楚女得意道,沒有什么比陳斯年的關愛更讓她開心了。
陳斯年用手給揉額頭。
“現在呢?”
“好像不那么疼了,可是有些熱呢,要不你吹吹?”
“呼呼呼~”陳斯年妥協的嘟著對著她光潔的額頭吹著氣。
蕭楚女終于喜笑顏開。
趁陳斯年不注意,她悄悄親上了陳斯年的嘴,短暫分開后,朝周圍大聲嗚咽道,“你~的尖牙磕到我了,我們明天就去拔了好嗎?”
原來是這這回事。
淦!
“……”
一直到夜晚十點。
陳斯年和蕭楚女才回到公寓里,陳斯年要寫小說,蕭楚女在隔壁錄制《王的女人誰敢動》小樣。
《王的女人誰敢動》是本女頻的小說,喜馬平臺買了版權,正在官網上選秀。
只要聲音達到認可,就會成為簽約播講人。
兩個人為了日后的生活,都在共同進步著。
凌晨,夜深了。
陳斯年寫完小說就進了浴室洗澡,將自己脫光光,打開蓬頭開始淋水。
忽然,門開了。
蕭楚女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
“啊~”
突然傳來一聲大喊,蕭楚女惡人先告狀,“陳斯年,我上廁所你都不放過,你……你變態。”
“我先在里面的。”
“可吃虧的是我,我清白的雙眼已污濁不堪。”
蕭楚女強勢且蠻不講理的道,“既然事情已經不可逆轉,那只能將功補過,等下洗好了,記得到我床上來。”
“……”
狗編:臥槽,感謝芋艿灰灰打賞的盟主100000點,加五更,等下先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