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現在她沒趣了唄?
蕭楚女站起身來,對著福叔喊了聲,“福叔,我去趟洗手間。”
“嗯!啊?和我說做什么?”
福叔一臉懵逼的看著蕭楚女,這不應該對陳斯年說嘛。
蕭楚女去洗手間了。
陳斯年開心了,蕭楚女不在,他可以安安心心的享受肥腸和牛肉的味道了。
“曖,小斯,你和楚楚是不是有事?”福叔問了句。
“沒事啊。”
“那楚楚要上洗手間,干嘛和我講?”
“非要說直白點嗎?”
反正他想不出來。
“你說。”
“得免單,你這肉有股子酸味。”
“去你的……”福叔沒搭理陳斯年,繼續忙活去了。
陳斯年覺得蕭楚女挺懂事的。
這完全就是給他臺階下,這故意去洗手間,絕對是為了給他吃肥腸和牛肉的機會。
陳斯年很感動,直接將蕭楚女碗里的肉吃沒了。
沒多久。
蕭楚女從洗手間出來了。
她剛剛本來還是淡妝,可突然涂了口紅,就連身上都飄著香味了,分明就是補妝去了。
“你剛剛補妝去了?怕我覺得你不好看?”陳斯年驚訝道。
他這個時候倒是細節起來了。
蕭楚女沒吱聲,若無其事的撩了撩頭發,拿起筷子,低頭一看,碗里一塊肉都沒了。
她瞪大了眼睛,抬頭怒目看著陳斯年,她特別生氣。
“你的心意我明白。”陳斯年哼了聲。
蕭楚女徹底忍不住了。
“你明白什么?”
“你已經原諒我了,就采取這種方式默許我吃肉,你的心意,我全盤接收。”
蕭楚女心中一口老血差點就吐出來了,真是找的好借口。
蕭楚女站起身來,她已經飽了,被氣飽的,向前兩步,準備離開了。
陳斯年抱著花跟了上去,將蕭楚女的手拉到了手里。
本來陳斯年是不敢這么做的,他怕蕭楚女是原則性的生氣,怕激怒了她。
可通過朋友圈告訴他感冒。
通過電臺告訴他珍惜女孩。
通貨離開給他吃她碗里的肉,這全都是暗示啊。
陳斯年才大膽的敢直接利用身體接觸到方式哄蕭楚女了。
蕭楚女的手被陳斯年攥著,她沒辦法掙脫,回頭瞪了陳斯年一眼。
“楚楚,別生氣了。”陳斯年認真的道,將蕭楚女的手抓的好緊。
“把手松開,不然我喊人了。”蕭楚女美眸輕眨著。
陳斯年不但不松,反而上前將蕭楚女抱進了懷里,像是融入骨髓一樣,抱的很緊。
“喊吧,喊破喉嚨都不管用,反正你是我老婆,你懷了我的孩子。”
陳斯年輕輕的在她后背撫摸著,溫柔的道,“楚楚,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