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年將她歪向旁邊的臉扳到了自己這邊,他好喂湯,可蕭楚女卻嘟著嘴很自然的歪了回去。
陳斯年笑瘋了。
這女人生氣起來比不生氣的時候有趣多了。
“咳,那照剛才的重演一遍,我保證配和你好不好?”
“無聊!”蕭楚女嚶嚀一聲。
“那喝湯?”
“不喝!”
這是軟的不吃了啊,非原則性上的生氣很好解決的嘛。
陳斯年將手里的勺子放下,又擦了擦手,做完一切后朝蕭楚女撲了過去,還用手將蕭楚女眼睛關上。
“繼續剛才的演,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湯里下藥了,不過不是迷魂藥而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藥!”
這是相愛教學里情侶游戲的課程,陳斯年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定位,他說道,“現在知道你為什么臉色緋紅了吧!”
“大笨蛋!”蕭楚女嬌嗔。
陳斯年是個對人設定位要求極高的人,倘若他扮演的是個壞蛋,想要對蕭楚女圖謀不軌。
那蕭楚女應該掙扎才對!
可這句大笨蛋喊的,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她似乎還很享受?
“楚楚,你出戲了。”陳斯年手攀在她頭發上,替她將臉上的汗擦去,“我扮演的壞人想要對你圖謀不軌,你這個時候應該求饒或者大叫才對,大笨蛋不符合人物設定!”
蕭楚女臉差點氣歪了。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和她討論人設和定位,好煩啊,真的好煩啊,把身上的人換了吧!
“你懂什么,這叫潛意識里的求饒,任何詞加上大或者小都會讓歹徒溫柔以待。”
陳斯年明顯不信。
“亂講!”
“那你吻我耳垂,我讓你體驗一下!”蕭楚女說道。
哪有人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陳斯年還順從的咬在她耳垂上,好喜歡她啊!
“唔,你個大壞蛋。”
陳斯年心頭一顫,明明是掙扎,加個大子,卻讓人覺得特別的溫柔。
陳斯年文化上造詣更高了。
他索性從蕭楚女的耳垂親到了鎖骨,又到了強生沐浴露的源頭,深吸了口。
“嗚~你不要過來啊,小賊!”
陳斯年被撩撥的開心了,他渾身熱的難受,索性將衣服脫去,又將蕭楚女的衣角撩去。
一番親熱。
淺嘗輒止。
……
第二天,氣溫很冷。
江大校園歌手大賽的決賽現場是在晚上舉行,舉辦的單位是藝術學院,評委請來了藝術學院的趙主任和音樂系的老師陶辛。
陳斯年和蕭楚女坐在在一號報告廳前面的位置。
陳斯年穿著中長款黑色風衣,蕭楚女則靠在身側穿著姜黃色的大衣,兩人都戴著口罩,頭上頂著帽子,隱蔽工作很到位。
可陳斯年還是很擔憂。
“萬一被人認出來怎么辦?”
“第二天上學校啊新聞唄,震驚!藝術學院某女子挺著大肚子聽音樂,究竟是為了培養下一代,還是為了支持選手。”蕭楚女倒是沒豁達。
陳斯年乖乖閉嘴了。
很快主持人上臺了,一男一女,應該是學校培養的大一新人,要不然蕭楚女不會不認識。
“男的播音腔太濃了,女的有些搶臺,這兩人應該是頭次主持這種活動。”
蕭楚女雖然離開了舞臺,可她眼中依然閃爍著對舞臺的渴望,“男女搭檔主持,女性是打助攻的,如果表現的太過扎眼,就會把男性的氣場搶了。”
她說的是關于專業上的問題,陳斯年雖然不懂,但依舊陪她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