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今天皇宮周圍有不少人走動。”金丸把頭轉向大韋,仿佛很大義凜然的說道:“兄弟肩負禁軍首領之職,不得不去查看,先告辭了。”
大韋比金丸還要大義凜然,大韋嚴肅的說道:“好,二哥我雖然只是洛陽都尉,只管皇城治安,可皇宮周圍既然有不明人物出沒,為兄也要去查看一二,你我同去。”說完,金丸把春藥往張陽面前一放,拉起大韋就跑。
大韋和金丸前腳剛出門,后腳李儒就陰笑著走進來,也是掏出一包東西,“主公,這是儒從民間藥鋪買來迷藥,相傳為神醫扁雀之方,人吃下去就得昏睡五個時辰,就是在她身旁打鑼也吵不醒。”
張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心說我身邊怎么都是這些人?張陽掐住李儒的脖子搖晃,低聲吼道:“我對蔡文姬是真心的,不準對她用任何歪門邪道!”
可憐的李儒脖子差點沒被搖斷,艱難的說道:“小的明白,小的再也不敢了。還有,賈詡先生也在外面,他要派人去河東造謠,逼衛家人不敢娶蔡小姐。”
張陽那個氣啊,拎著李儒的脖子就沖出門,賈詡果然在大院中,正鬼鬼祟祟的對倆個仆人說些什么。張陽沖上去推開倆個仆人,沖那倆個仆人吼道:“你們那也不許去,什么話也不準說,否則我打斷你們狗腿!”
倆個仆人嚇得魂飛魄散,給張陽磕個頭就跑。李儒也對賈詡很認真的說道:“文和先生,今天的公文儒還有些事不明白,請先生到敝宅指點如何?”
賈詡點頭有如雞啄碎米,“顯佳相邀,詡敢不從?”就象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朝張陽一抱拳,“太師請早些安歇,詡告退了。”然后和李儒撒腿就跑。
張陽把玩著迷藥和春藥,心里面哀嘆,一群笨蛋!你們拿給我就拿吧??為什么要當著趙云的面拿給我?張陽扭頭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趙云說道:“子龍,讓你見笑了。”
趙云肚子里面早笑翻了,“太師正直無私,云佩服得五體投地。”
……
第二天,平時幾乎是張陽一個人說話的早朝,可張陽因為心里面還掛著家中的蔡文姬,說話前言不對后語,念起奏章來更是錯字連天,對誰都是傻笑,弄得大臣們都認為他病了,一個個勸他盡早回家休息。張陽也樂得如此,胡亂宣布兩條昨天擬好的公文就溜之大吉。
“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回家的路上,張陽興奮得高唱起老鼠愛大米,惹得路人吩咐側目,如果不是張陽身后有一大群親兵跟著,肯定被人當成神經病扭送到官府關到大牢里。
也許心理還是個十七歲青年的原因,張陽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徹頭徹尾的愛上蔡文姬了,愛得刻骨銘心,愛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愛到眼中不能容下的別人的地步!張陽明白自己的年齡模樣無論如何都配不上蔡文姬,可是能和蔡文姬在一起多呆一分鐘,張陽就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