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陽家大門前,擠滿了求見的大臣,要求張太師出來做個解釋。為首的就是老頑固馬日鄲,七十多歲的人了,拿著一張揭來布告,聲音還比誰都大,“老朽要見太師,我要太師給天下人一個解釋!”
李儒帶著一隊張陽軍守著張府大門,李儒急得滿頭大汗,“馬太傅,我岳父遇刺身受重傷,不能見任何人,等我岳父他傷好了,一定給馬太傅一個滿意的答復。”
馬日鄲揮起拐杖亂打李儒,一邊打一邊嚷嚷,“什么給我解釋?我是要太師給天下人解釋,究竟有沒有這事?”馬日鄲算是氣壞了,自從張陽回到洛陽,施政一天比一天得當,對朝廷也顯得忠心耿耿,他也死心塌地為張陽為辦事,就算張陽巧取豪奪士林的土地,他也出面為張陽辯解,用他士林大儒的身份力壓儒林對張陽的詆毀。沒想到張陽竟然干出猥褻公主這種事,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么馬日鄲就絕對無法原諒張陽了。
李儒用手遮住要害,任憑馬日鄲對自己的毆打,也不許士兵阻止,只是一味躲閃,沒有人比他了解岳父的大志,為了岳父的天下之志,士林是絕對不能招惹,更絕對不能用暴力鎮壓的。
……
李儒在這邊焦頭爛額,賈詡和陳宮在張陽軍大帳中也不輕松,到了中午,不僅洛陽城中的那些布告沒有清除干凈,探馬又趕來報告,洛陽城附近鄉鎮也出現了這種布告,還有向外蔓延的趨勢。賈詡隱隱感到,有一個針對張陽的陰謀正在張開。
聽到探馬穿來的消息,呂布火冒三丈,“來人啊,全軍出動,到各鄉各鎮去收繳那些布告,搜捕那些反賊,本溫侯要親手剝他們的皮!”
“慢!”賈詡厲聲制止道:“溫侯,你把軍隊全部調走,倘若洛陽城中有變,誰來保護太師及洛陽安全?”
呂布那里肯聽,“現在義父重傷,軍中就是我說了算,再說現在洛陽全部掌握在我們手里,有誰敢亂來?”
張陽軍平時就是張陽一個人說了算,沒有交代如果他不在軍隊由誰統率,造成現在群龍無首的局面。呂布性格沖動,脾氣更是暴躁,當下不理賈詡的勸阻,一下子把西涼鐵騎全部帶走,去鄉鎮搜捕那些造謠的人。賈詡苦勸不住,也開始后悔當初不該拒絕張陽拜他為軍師的事了,造成現在自己幕僚身份對軍隊毫無控制之權。
“文和先生,現在該怎么辦?”陳宮擔心的問道:“現在洛陽還有楊奉的十五萬中央軍,我們的一半軍隊又去屯田了,倘若楊奉有變,太師危險。”
賈詡搖著折扇沉思良久,突然對眾將說道:“諸位,現在主公受傷,我軍無首,詡愿挑此重擔,諸位可愿聽從詡的調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說道:“愿聽先生調遣。”
賈詡點點頭,“很好,那詡就冒昧了。高順將軍,你領陷陣營立即趕去太師府邸,一定要保護好太師。張遼將軍,徐晃將軍,你們帶領黑騎軍,速去中央軍駐地,嚴密監視中央軍動向。李傕、郭汜你們帶領飛熊軍趕去皇宮,嚴禁任何人出入皇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