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一笑,“宮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前次黃巾之亂后,各地已是各主其政,圣上旨意出了洛陽就不怎么管用了。太師既是當朝輔政,理應率王師出征,復我大漢江山,方能流芳千古啊。”
“不可……”李儒聽到荀攸的話慌忙打斷,情急之下咳嗽連連,“咳,咳,太師乃是千金之軀,豈可輕離京城?”
張陽見李儒咳得厲害,似乎有病在身,知道他是替自己累成這樣的,感動之余忙起身替李儒拍背,柔聲道:“顯佳別慌,本相當然知道不能輕離洛陽,是不會輕易率師出征的。”
李儒越咳越是厲害,但還是掙扎著說道:“咳,咳,太師,黃巾賊人數雖多,卻未經訓練,也無軍糧補給,確是烏合之眾,我軍只需派一員上將前往,佐以智謀之士,用文和先生破諸侯之計,穩扎穩打,步步為營,必可大破敵軍。”李儒此刻已經咳嗽得臉色發青,這么多天來,張陽一直不理朝政,大小事務全部壓在他身上,雖有荀家叔侄與陳宮協助,但也累得不輕。
張陽見他病重,心疼的叫道:“顯佳,你別說話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來人,扶顯佳回去休息,找郎中替顯佳診治。”
李儒本欲推遲,可身體實在撐不住,只得依言去休息,只是臨走時,李儒再三囑咐張陽,“岳父,你是朝廷和西涼軍的主心骨,千萬不能輕離洛陽,否則我軍危矣。”
李儒走后,張陽果然聽從李儒的建議,不管荀家叔侄如何規勸,就是不松口親自領兵出征,只是決定派張遼、高順和陳宮領五萬黑騎軍與陷陣營出征,討伐青州黃巾起義軍,荀家叔侄苦勸無用,只得作罷。張陽當即下令張遼等人整頓軍馬,準備糧草,第二天就誓師出征。
……
張陽軍會議之后,荀家叔侄告別回自己住處,李儒是安排他們住在洛陽城東,也許是李儒的無意之舉,倆人的住處遠離朝中眾大臣的府邸,反而離百姓民居較近,荀家叔侄仿佛也不在意,很高興的住下。
快到家的時候,荀?指著路邊一個大餅店說道:“公達,我再去買些這家的餅,他家的餅滋味比家里廚師做的好多了。”
荀攸微笑著點頭,從人也知道荀家叔侄愛在這家買餅和鍋盔,也不在意。荀?徑自走進店里,“店家,再來五個餅。”同時遞上五十文錢。
那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見荀攸是老顧客,便滿面堆笑遞上大餅,又接過銅錢??與夾在錢中的一個小紙團!然后那店主手指一彈,那紙團就飛入袖中,就連店中的其他顧客都沒看到。
可荀攸與那店主都沒注意到,此刻街道對面,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們……
荀攸走后不久,那店主大概要買作料,將店交給伙計看管便出了門。也許是湊巧,那店主去買作料那家是當朝大司徒王允的一個遠房親戚開的,那店主又很不小心的把那個小紙團掉到作料店的柜臺中,然后那個小紙團七轉八轉,中間還經過一段地道,最終送到曾經關押貂蟬的密室之中,落人入王允、衛仲道、馮太監兄弟和一個叫郭嘉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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