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蔡大小姐。”
……
人多力量大,王允家的大火很快被撲滅,洛陽城也逐漸恢復平靜,只是城門仍然緊閉,不讓下落不明的王允逃走。
在李儒的建議下,張陽召集文武百官一起到王允家查看,王允自然沒找到,只是找到幾條密道密室和埋在王允臥室中的一包東西,里面無非就是郭嘉意料之中的金刀玉璽、皇冠龍袍之類的東西,馬日鄲、朱攜等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又聯想到王允今早在校場的奇怪舉動,于是眾口灼灼之下,王允謀朝篡位、圖謀不軌的罪名便坐實了,王允全家男女老少馬上推到菜市口斬首自不用說,同時發下畫影圖形,全城搜捕從密道逃跑的王允及其外甥衛仲道。至于郭嘉,這個小滑頭從不在王允家下人面前現身,使得張陽與李儒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存在。
還有倆個人也僥幸逃走,就是馮太監兄弟了,按理說這倆兄弟昨晚慘遭王允‘破瓜’,應該行動不便無法逃脫才對,可王允今早剛出門這倆兄弟就商量了,覺得他們倆兄弟如果繼續留在王允家,那么已經嘗到‘甜頭’王允搞不好又要拿他們……,所以王允剛走,倆兄弟就捂著屁股一跛一拐的從密道溜走,算是這倆兄弟運氣,正好避過李儒布置來的人。
過了幾個時辰,王允還沒找到,衛仲道卻在侍中蔡邕和蔡文姬的帶領下到張陽家來自首了,現在洛陽城和張陽軍上下所有人只要有耳朵的都知道太師張陽和蔡文姬關系曖昧,董家的人不敢怠慢,馬上把三人引到張陽的書房里。
“太師,草民不知舅舅……,不知那王允竟然敢謀朝篡位、圖謀不軌。”衛仲道跪在張陽面前連連磕頭求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草民已經修書河東,叫草民父母與那王允斷絕關系,求太師看在草民未來岳父的面上,饒過草民一家的連坐之罪吧。”
張陽的銅鈴眼瞪得渾圓,大吼道:“本相執法如山,不饒!”張陽心說殺了這個短命鬼,我張陽將來就算娶不到蔡文姬,她的命運也應該好一些。
“不饒不行!”蔡文姬的嗓門比張陽還大,甚至已經跳到張陽面前去搶張陽的大印,“你不饒仲道哥,是想讓我做寡婦嗎?你的心好狠!”雖然當著眾人的面,張陽還是拿蔡文姬沒辦法,打不得也罵不得,只是按住大印,太師大印被一個丫頭搶走就太沒面子了。
“文姬,文姬,休得對太師無禮。”可憐的蔡邕也拿蔡文姬沒辦法,又不敢上前去拉女兒,只是跪在地上連連大叫。
董老大的身體力大無比,蔡文姬搶大印搶了沒搶到,只得發揮她的拿手絕招,狠掐張陽手上的肥肉,“你饒不饒?你饒不饒?”這時孫尚香也跑來揪張陽的胡子,“壞太師,欺負姐姐,壞太師。”
張陽被一大一小倆個美女纏得沒法,心想反正這短命鬼也活不了幾天了,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過幾天叫賈詡給我想個法子,在背地里治死他。“不要掐了,本相饒就是了,香香你也別揪了,本相的胡子快被你揪掉了……”
……
夜色悄悄降臨,又經過一場動亂的洛陽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如果不是城門上多了兩百多顆王允家人的人頭,肯定讓人認為今天洛陽城什么大事都沒發生一樣。
呂布孤身一人去李儒家接貂蟬,貂蟬是王允的義女,按律要受牽連,必須得到自己的義父求個恩典赦免。李儒今天因為過于勞累,病情加重而躺在床上,呂布告過安便將貂蟬接走。
象昨晚一樣,倆人一馬,貂禪幸福的依偎在呂布懷里,與呂布輕聲細語的對答,“蟬兒,想不到你義父竟然是那種人?”“嗯。”“不過蟬兒你放心,我義父雖然經常罵我,可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去求赦免你,他一定會答應的。”“嗯。”“我義父的模樣很可怕,但他心腸最好,今天還要我們給兗州的百姓放一條生路,讓他們到洛陽避難。”“嗯。”“蟬兒,我們的婚期不改好嗎?我去找一個朝中大臣給我們做媒,我還是要明媒正娶你。”“嗯。”
不管呂布怎么說話,貂蟬都是回答一個嗯字,她現在已經非常幸福了,數年來纏繞在她心頭的魔影已經散去,她可以抬起胸膛做人了,雖然再不能找到她的家人,但只要能天天這么坐在這個人的懷里,對貂蟬來說已經足夠了。呂布的想法和貂蟬差不多,只要能這么抱著貂蟬,什么功名利祿、富貴權勢在呂布看來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懷里這個人。
但這對三國難夫難妻也許注定要飽受折難,突然間,路邊一戶民家中傳來有女人叫救命,呂布想起義父平時的教導,跳下馬將貂蟬放下,柔聲道:“蟬兒,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在這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