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白遠濯揮開白曲的手,整個人倚靠在冪蘺姑娘的身上,這叫冪蘺姑娘更加高興,她對白曲說道:“看來你家公子更喜歡衣衣我一些,我來幫你把他送回房間吧。”
“那白曲就先謝過姑娘了,我來給姑娘引路。”白曲神色如常,謝過衣衣后就在前邊引路,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個異常熱心的姑娘是否會對自家爺不利。
他在前面走得飛快,到了沈聽瀾房前,敲了門后才道:“姑娘,我們到了,爺就先交給我……”白曲扭頭一看,他身后什么人也沒有。
不論是白遠濯,還是那個自稱衣衣的姑娘。
門被打開一條縫,冬雪從里面小心翼翼的往外看,見是白曲松了一口氣,再看只有白曲沒有白遠濯,問了一句:“爺呢?”
“爺,剛剛還跟在我身后。”
冬雪:“……什么意思?”
白曲簡單的將他們遇到衣衣姑娘,衣衣姑娘又扶著白遠濯上樓的事情給說了,氣得冬雪直接拉開了門,“你怎么能讓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姑娘扶著爺?”
因為門被拉開,白曲接觸到的視野一開始展開了,他也看到了站在冬雪后面不遠處一臉不善的沈聽瀾,白曲莊重的道:“爺甩開了我的手,卻沒有甩開衣衣姑娘的手,所以我才……”
沈聽瀾聽笑了,“冬雪,送客,我要休息了。”
說完,就走進里間睡覺去了。
冬雪將白曲關在門外面,進去找沈聽瀾時,沈聽瀾已經換好了褻衣躺在床上,“夫人,我們不管爺了嗎?”冬雪一再猶豫,還是沒法不問。
“他現在快活著呢,哪里需要我們管?”沈聽瀾翻了個身,背對著冬雪說道。
冬雪撓撓頭,“可是,可是白曲不是說了,爺那是喝醉了,爺肯定不是自愿被那個什么衣衣帶走的,他是喝醉了沒法反抗。”
“要不是他自個兒自愿,你以為白曲會將他交到一個不認識的姑娘手上?”沈聽瀾眨眨眼睛,壓抑住心中不該有的情緒。
她盡量讓自己心緒平和,“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冬雪愣愣的站了一會,在沈聽瀾呼吸平緩均勻后,她悄悄打開門要出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了還站在外邊的白曲,“你怎么還在?”
白曲沒有說話。
“走,跟我一起去找爺。”冬雪關上門,就要往下走,被白曲叫住,“這是夫人的意思?”
“對。”冬雪毫不猶豫的點頭,“夫人累了,她叫我去把爺找回來。”
“去哪里找爺?”白曲又問,“我們不知道那個衣衣姑娘將爺帶到哪里去了,我有下去問,沒人看見她和爺去了哪里。”
“去問驛丞,那位衣衣姑娘住在哪里。”
兩人回頭,發現沈聽瀾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就站在兩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