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到整個驛站里的人的性命,她們不能草率行事。只是,要如何才能破局?
沈聽瀾與白曲對視一眼,沈聽瀾開口問老人家:“我可以跟你走,但是在此之前我有幾個困惑,如果你能夠回答我,我就跟你走。”
“說來聽聽。”主動權在自己手上,老人家并不著急,對于沈聽瀾的條件,表現得可有可無。
“你是誰派來的?”
老人家看看沈聽瀾,又看看白曲,這才捋著胡子說道:“這個,不能說,不能說。換一個。”
“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沈聽瀾又問。
“那自然是將你帶到你該去的地方了。”
“你們要對我做什么,會殺了我嗎?”
“這就要看那位是怎么想的了。”老人家又怪笑起來,他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沈聽瀾,“你這姿色也算上乘,興許那位會留下你也說不準。”
有破綻。白曲眸光一閃,飛刺一刀,將老人家手中的火折子挑飛,又足下一點,跳過去接住了火折子。
再一個空翻,白曲回到老人家跟前,控制住了老人家。
對此,老人家表現得一點也不慌忙:“你們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我敢單槍匹馬的闖進來,會沒有倚仗?”
“我可是還有同伙的。”
而且,老人家的同伙在暗,她們卻在明。沈聽瀾與白曲沉默不語。
“不要再拖延時間了,這個驛站里除了我們幾個,全都昏迷過去了,我下了大劑量,一時半會她們是醒不過來的,就是你們再拖延,也是等不到救兵的。”
“驛站內的是暈倒了,可是驛站外的人可不一定。”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響起后,緊隨著的是整齊的腳步聲。
老人家難以置信的看向外間,那兒白遠濯帶著一隊軍士,將整個房間包圍了起來。
軍士們還拖著幾個俘虜,他們個個灰頭土臉的,被五花大綁。老人家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些人正是他的同伙!
“不是叫你們隱藏在暗處嗎!”老人家氣急敗壞的罵道。
他的同伴們沮喪的垂下頭,不敢回應老人家。
“束手就擒吧,你已經沒有勝算了。”白曲道。
老人家猛的撞了白曲一把,自己撲到最初丟起的銅板小丘前,掏出另一根火折子丟在上頭,銅板小丘隨機燃燒了起來,火光之中老人家的神情有幾分癲狂:“你們別忘了,我還有這個!”
“這個?”白遠濯一腳將銅板在地上鋪成的道路踢出碩大一個缺口,“你的同伴受制,你以為他們為了自保會對我們說些什么?”外面的銅板干草他們早就派人清理了,就算是白遠濯不對房間里的銅板路出腳,火也燒不出去。
老人家仍是笑著的,“我活了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他們靠不住?哈哈哈,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