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都被邱尚音監督著讀書刺繡,白之洲頭都快大了。她想就是為了讓自己輕松兩天,也要好好慫恿沈聽瀾:“嫂子,你之前說你找模特是為了辦什么時裝展覽,你想什么時候辦啊?不如早些辦了,等盛夏來了,大家可都懶得出門了。”
盛夏炎熱,站在地面上隔著靴子都能感覺雙腳被烤灼著,的確很少有人會出門。
“而且那些個夫人小姐們還喜歡到莊子上去避暑,她們一走,嫂子的客人可就要少不少了。”白之洲再接再厲,她上一次這么賣力的游說人還是小時候和父親討要糖葫蘆的時候,可見為了好好休息幾天,白之洲有多努力。
沈聽瀾笑吟吟的聽著白之洲講,自己卻不說話。
白之洲說得口干舌燥,“嫂子,你是個什么想法,倒是說說啊。”
“我想著過段時間就將時裝展覽辦起來,到時候還需要你出馬。”沈聽瀾聲音里帶著淡淡的笑意。
白之洲先是一喜,而后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你怎么不早說!”要是沈聽瀾早說了,她哪里還需要費這么多口舌。
沈聽瀾道:“你也沒問我啊。”
“而且,小姐也沒給夫人說話的機會啊。”秋月笑盈盈的給白之洲奉上茶水,她的笑容和沈聽瀾的笑容如出一轍,都叫白之洲看著很無奈。
“好啊你們兩個,竟聯合起來欺負我。”白之洲放下茶盞,手就往秋月腰間探了過去。
秋月心細膽大,泰山崩于前都不一定會變色。
但是她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怕癢。只要一被人碰到腰窩,秋月整個人就會像一灘水一般軟下來。
秋月跟著白之洲的那段日子,也熟悉了她的套路,身子往后一飄就躲開了白之洲的攻擊,她笑道:“小姐聽不得真話,那奴婢就不說了。”
“你埋汰我!”白之洲雙手叉腰,像小松鼠一般鼓起腮幫子來。
秋月忙道:“奴婢不敢,小姐誤會了。”
小主兒來氣了,還是要哄一哄的。免得日后她不給逗了。
冬雪看著秋月和白之洲的互動,朝沈思思擠眉弄眼:我不在這段時間,她們兩關系都發展得這般好了?
說來也是神奇,白之洲作為前嬌萬寵的小姐,在白府絕對不少人伺候,但是這么多年來,也沒有一個丫鬟能像秋月這般被白之洲喜歡和看重。
按理說秋月這么受看重,一定會引起白之洲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們的不滿,但是并沒有。相反,丫鬟們和秋月的關系都很不錯。
沈聽瀾看著這倆人互動,也是突然之間來了靈感,正好身邊就有紙筆,她隨手將靈感畫下來。
冬雪和沈思思湊過去看,“這是小姐和秋月?”
“你們瞧瞧,她們兩個身上的衣服有些相似。”沈思思也說道。
“我來看看。”白之洲和秋月也湊了過來,只見沈聽瀾所畫的簡筆畫上,那兩個穿著新樣式的姑娘的確和她與秋月有幾分相似。
而就如同沈思思所說的那般,畫上兩位姑娘的衣服也是相似的。
有幾分相似,卻也有幾分不同。
與白之洲相像的畫上姑娘穿著的衣服樣式大氣之中帶著幾分酷帥;而和秋月相似的那位畫上姑娘的衣服樣式雖然都是一個色調的,但是線條卻更加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