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他們做的好事,自然是瞞不過白曲。
白曲又將這件事情報給了白遠濯和沈聽瀾。
“沒給院里丟臉。”彼時白遠濯正在核對考生名單,考場正在布置之中,他忙得腳都不沾地,說完這么一句話便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倒是沈聽瀾,對問心他們的表現很滿意:“不錯,還會舉一反三。”若是常等著她來做決定,沈聽瀾遲早要累死。
問心他們能現學現賣,倒是能給沈聽瀾省不少功夫。
白曲也跟著點點頭,“若左都察院中人人都似問心他們這般活泛,那爺便能少操心了。”
白曲此行來找沈聽瀾,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通報。
自從秋山攪和了東方園私會考生回云英殿后,他病得更重了,躺在床上一直沒醒。問心偷偷探過鼻息,很是微弱,他像是要死了。
“他現在還不能死。”沈聽瀾若無其事的眨了眨眼睛。
秋山死在哪里,也不能死在大秦的皇宮里。
“屬下已經請御醫去給秋山看了,只是御醫說他是心病,只能開一些溫養的藥養著。”白曲說著,笑了笑,并無惋惜之意。
他們本就沒有要為秋山治病的想法,只想要吊著他這條命。
沈聽瀾摸了摸頭上的飛蝶釵,“我這兒有一劑猛藥,包管秋山死不了。”也到時候了,“你安排安排,我要進宮見秋山。”
臣婦無詔不得入宮,但如今是特殊情況,自然是要特殊對待的。這件事兒,楚君已經全權交給白遠濯處理,沈聽瀾要入宮,不成問題。
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宮中又因為明日春闈一事戒嚴。
“夫人,只怕要等到明日。”白曲抱拳道。他倒是更覺得天黑好辦事,但是屬實是情況不允許。
這一點,沈聽瀾倒是不講究。
她擺擺手道:“只要秋山斷氣之前讓我見上他,便可以了。”
白曲走后,沈思思伺候著沈聽瀾洗手,她將干凈的帕子遞給沈聽瀾,說起秋月來:“秋月今天宿在府中小姐那兒,就不回來了。”
“秋月去小妹那兒也有一天了吧?”沈聽瀾放下帕子。
白之洲以要和秋月一起訓練走秀為由,將秋月借走以后,便也沒有還回來了。這倒也沒什么,如今怎的還要留宿?
沈思思笑道:“府中小姐和秋月見其他的模特走秀都走得那般好,想要多練練,這是有上進心,小姐該高興才是。”
和白之洲還有秋月相比,其他模特走秀走得不是一般的好。莫說是其他人,就是沈思思這位與她們相熟的人,都不能昧著良心說兩人走得好。
只能說是一般般。
若是讓白之洲還有秋月去展出,沈聽瀾不介意是沒什么。臺下的觀眾興許就議論兩句,但是其他的模特就不知道會怎么想了。
白之洲和秋月能努力練習,倒也好。
沈聽瀾輕嘆一聲,“是我起先沒有告訴她們。”白之洲和秋月的練習時間,比起其他模特短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