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朗秋平天天看醫書研究醫術,朗音也就粗淺的學了一些。大病不管用,但是小病小痛還是有法子的。
“你……唉,我拿藥去了。”朗秋平自知自己說不過小妹,便也沒有爭辯,眼不見心不煩的拿藥去了。
等拿來了藥,沈思思笑瞇瞇的恭喜朗秋平:“看來朗大夫就快要得償所愿了,我現在這兒恭喜你,日后好日子來了,可一定要喊我們來。”大家相識已久,也算是朋友了。朗秋平的好日子,她們是不會錯過的。
朗秋平這時候面皮子反而薄了,“沈姑娘,你別拿我尋開心了。”
“是是,我不說了。我得走了。”沈思思到底不放心離開沈聽瀾太久,她拿了藥,又與白之洲一起打道回府。
卻不想,中途遇上了變故。
白之洲出行,也是乘坐的白府馬車。尋常人見了白府的馬車,那是不會找麻煩的。畢竟世上能有幾家,能同左都御史比尊榮?
可今日,她們就遇見一家了。
“車夫,為何遲遲不走啊?”馬車許久不動,沈思思探出頭來問了一句。
車夫也很無奈,“前邊的路被丞相府的馬車給擋住了。”街道就那么大,兩輛相反方向的馬車互相一堵,不就過不去了?
本來吧,只要有一方讓一讓,也就能通行了。只是丞相府的馬車不愿意讓,白府馬車后頭也被堵住了,要讓卻是讓不動的。
沈思思同白之洲商量,“小姐,您看我們是讓還是不讓?”
白府是不比丞相府尊貴,可是眼下的情況,明明是白府無可退讓了,丞相府還要咄咄逼人。這讓與不讓,就有了門道。
讓了,是白府對丞相府的屈服。
不讓,看丞相府的意思,是要讓雙方一起堵在這兒。
“她們就是想讓我們退步。”白之洲將其中關節說出,“退一步又如何?白府雖有長兄光耀門楣,卻不該太過鋒芒畢露,我們便讓一讓。”
車夫得了命令,一點一點往后退,可算是給丞相府的馬車讓出了一條道路。
在之后,沈思思與白之洲都沒遇到什么問題,一路安順的回到了白府。
白之洲往邱尚音那兒去了,沈思思則是拿著藥回湫水院找沈聽瀾,她將路上遇到丞相府車馬的事情說了,道:“丞相府馬車過去的時候,奴婢似乎瞧見是楊小姐坐在里頭。”
可沈思思奇怪的是,從前楊寸心可沒有如此大的氣性。人為何會在短時間內改變?
沈聽瀾若有所思,“難道此事,與丞相府有些牽扯?”她讓暗衛將此事去報給白遠濯,叫白遠濯好好查一查楊寸心。
指不定,轉機就在楊寸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