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點點頭,奶聲奶氣的應和:“好。”
“嫂子,只要這樣子烤一烤就好了嘛?”白之洲用長樹枝翻動著火堆里的荷葉叫花雞,有點難以置信,她吃過京城酒樓飯桌上的叫花雞,味道很鮮美,那么好吃的東西她還以為做起來很復雜呢。
可她今天動手做起來,才發現根本就不廢多少工夫。就從她們開始做開始,到現在還沒到一個時辰呢。
“叫花雞費事在烤的時間。”沈聽瀾表示白之洲還是太年輕重頭戲還在后邊呢,“明火里烤一個時辰,之后再把火滅了,讓叫花雞在余溫里熏上一個時辰。”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激發出荷葉的香味,泥土的香味以及雞本身的香味,并且讓這三種香味得到融合。
白之洲似懂非懂的點頭,“也就是說還要再等兩個時辰?”那這么算一算,做叫花雞也挺麻煩的,等下來需要一個下午。
她們也不必守在火堆邊上等叫花雞烤好,這種事情交給下人去辦就好了。進了屋子,白之洲又開始喊無聊。沈聽瀾拿她沒辦法:“那不如我們來玩斗地主。”
斗地主啊……這幾個字說出口,沈聽瀾就有些懷念。小時候,她可是經常和自己的父母玩斗地主。璃月和沈枝帆和她一個小孩子玩斗地主都算牌,她們兩個還不愛搶地主,就要她當地主,然后夫妻合力,將她打得落花流水。
自從父母死于非命,沈聽瀾就再沒有玩過斗地主了。可是那些記憶,那些規則,沈聽瀾記得清清楚楚。
“什么是斗地主?”白之洲扭頭來看沈聽瀾,眼中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
斗地主的牌好做得很,之前沈聽瀾就找人做了一副放著。這一次來山莊,她也帶著過來了。不過,要不是白之洲總是在她耳邊喊無聊,沈聽瀾真沒打算拿牌出來玩。
她做這牌,更多是為了懷念璃月和沈枝帆。
“規則聽明白了嗎?”沈聽瀾將規則告訴白之洲和秋月,這一把她們三個先來玩,白芷坐在沈聽瀾腳邊上,睜大著眼睛看她們。
白之洲和秋月都點點頭,“有一個人當地主,另外兩個人當農民……”
當沈聽瀾漫不經心還能將白之洲和秋月打個落花流水的時候,她心中有小小的成就感。這么多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當地主當得這么輕松。
不知不覺,沈聽瀾就玩入迷了。不過她也從一開始的一直贏,到后邊有輸有贏。畢竟一開始她一直贏是因為白之洲和秋月都不熟悉游戲規則,她們需要時間適應。
沈聽瀾玩的時候,白芷一直都很乖,后邊看困了,直接枕著沈聽瀾的大腿睡著了。
冬雪要把白芷抱走,沈聽瀾正好結束一局,對她搖了搖頭:“我來抱她去睡覺,你們一起玩吧。”再好玩的事情,也是要適度的。她玩得夠多了,不如讓給沈思思和冬雪玩。
“唔……”白芷也是屬于覺淺的類型,被沈聽瀾一抱就睜開了眼睛,但是一看是沈聽瀾,她砸吧砸吧嘴,往沈聽瀾懷中鉆了鉆,又睡著了。
所有人之中,白芷最喜歡沈聽瀾,自然不會抗拒她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