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來傅靖澤,對傅靖澤萬年不變冰山臉早已免疫的朱子墨,自來熟的迎上傅靖澤,語氣中有著不掩的委屈道:
“不就是感染風寒嘛,這種滿大街的人都能治好的病,靖王竟然傳我特意來一趟,靖完不覺得,自己這個行為,太過分了些嗎?”
短暫的沉默,一番話并沒有引來傅靖澤關注的朱子墨,頓時更加的不樂意了,一臉哀怨的朝著傅靖澤繼續道:
“本神醫好歹也是人人崇拜的鬼醫,每天也是很忙的好不好?說說看,這次耽誤本神醫這么多時間,你打算什么補償?”
其實,朱子墨是打算借機跟傅靖澤討價還價,讓傅靖澤留自己下來住幾天。
朱子墨的算盤是打得好,偏偏傅靖澤不按常理出牌。
補償的話一出,微垂的冷眸這才微微抬起,傅靖澤并沒有看朱子墨一臉哀怨的神色,而是朝著候在門外的蘇宇道:
“滿足朱公子的全部賠償,若是朱公子不滿意,可以考慮將靖王府的靜室。。。。”
靜室,傅靖澤在靖王府留給朱子墨獨處的院落,里面的設施,可都是傅靖澤請來名匠,依照朱子墨的要求,精心制作的。
既是名匠,所做出來的東西,自然也是絕非凡品。
一聽到傅靖澤竟打靜室,心狠狠一抽,朱子墨打斷了傅靖澤未說完的話,道:
“靖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個靜室,讓剛剛還自稱“本神醫”的朱子墨,瞬間自稱為“我”,可見靜室在朱子墨心中的分量。
朱子墨的妥協早在意料之中,微抬的冷眸低垂,傅靖澤薄唇輕啟道:
“這病也看了,神醫既然很忙,本王就不耽誤神醫的時間了。”
逐客令下得這么明顯,朱子墨好像告訴傅靖澤,剛剛他只是為了裝委屈,故意那么說的。
其實他一點都不忙,尤其是在得知,傅靖澤傳他來,竟然是為了給傅靖澤一直避如蛇蝎的葉羽彤看一個簡單的風寒。
心里有著一萬個疑問,只想著知道傅靖澤一些八卦的朱子墨,就算是在忙,也想在傅靖澤這里多待一些時日。
畢竟,在朱子墨心中,能得知傅靖澤此等清貴淡漠般的人的八卦,比起那些隨手一擲千金請他看病的人更為稀奇多了。
當然,朱子墨已經從蘇宇那里得知,最近葉羽彤已經發生了變化。
一向奉行著,聽別人說,永遠沒有自己證實來得過癮的朱子墨,眼下是一點都不想走。
“其實,我也不是很忙,你看。。。。你這里方不方便給我騰個地,小住幾天!”
朱子墨討好的笑容,十分好商量的話語,落在傅靖澤的冷眸里,一點作用都沒有!
“若是朱神醫愿意代替蘇宇守門的話,本王倒是能行個方便!”
冰冷毫無任何溫度的話語,將朱子墨所有的話都擋了回去。
不滿的微微抿唇,朱子墨拖著及極不愿離開的步伐走了。
丹城府衙。
一道與暗夜幾乎融為一體的身影,熟門熟路的落在林昊的房門前。
“吱呀。。。。”
身影落下的瞬間,房門適時的被屋內的人由里打開,像是已經等待來人許久了一般。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