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滿期待,忽閃忽閃十分可愛的水眸。
即便是身穿男裝,此時的葉羽彤,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俏皮。
換做是旁人,見到這般可愛的葉羽彤,一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自然也不會跟葉羽彤計較。
打心底里,姚少聰也是愿意妥協的。
可多年對酒的排斥,以及沉默又清冷的性子,十分理智的姚少聰。
眸中連最基本的猶豫都沒有,最后回答葉羽彤的,還是姚少聰一點都要不愿意退讓的沉默。
主人不愿意收留,自已總不好強留在這里吧?
被姚少聰這么一擾亂,表示也已經失去了繼續品嘗美酒的興致的葉羽彤。
望著窗外還沒欣賞夠的美景,不自覺的微微皺了一下細長的眉頭,葉羽彤不情不愿的將手中的酒壇子封好。
一個利落的翻身,葉羽彤本來可以輕輕松松的落在姚少聰的面前。
不曾想,并沒有完全習慣這古代長袍的葉羽彤,一個不察,略長衣袍的袍角,卡在了窗戶的縫隙里。
“小心!”
姚少聰略帶著幾分著急的聲音響起,本以為自己會摔在地上十分難看的葉羽彤,被姚少聰接住了。
雅間外,生平第一次聽到姚少聰聲音有起伏的永全,快速的步入雅間。
站在雅間入口處,永全怔住了。
看著幾乎要將葉羽彤整個人攬入懷中的姚少聰,永全手臂不自覺的微微抬起,揉了揉自己的雙眼。
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之后,永全面上突然涌起一抹激動。
老天有眼啊,他的主子終于開竅了。
別人不知道,身為姚少聰的貼身侍衛,永全卻知道。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除了姚王妃以外,姚少聰一直都與著眾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當然,姚少聰雖然是個孝子,卻也不是什么都聽姚王妃的。
每每姚王妃提到要給姚少聰說親,姚少聰就直接在搖王妃面前消失半個月有余。
如此反復幾次,一來二去,姚王妃也就沒有在姚少聰面前,提及成親一事。
面上雖然不說,姚王妃心里這些年,卻一直在為姚少聰的婚事著急著,暗地里沒少叮囑永全留意姚少聰有沒有喜歡的女子。
這么多年,永全不曾見姚少聰與誰走得近,姚王妃心疼姚少聰,不敢當面問姚少聰,只能又三天兩頭的傳永全問話。
時間一長,永全一顆想讓姚少聰成婚的心,也一點都不比姚王妃少。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姚少聰愿意與人親近了不說。
而且聽剛剛姚少聰的話,眼前的人還是個女子,這讓永全怎么能不激動。
并不知道自已在永全心中已經是救星一般存在的葉羽彤,在姚少聰的幫助下,穩住身形之后。
徑自的朝著身后退去,讓自己與姚少聰保持著一些距離,道:
“謝謝你!”
斜視里出現一枚十分別致的木質令牌,落在自己的腳下,姚少聰微微彎身,伸出修長的大手撿起。
十分確定自己沒有這樣令牌的姚少聰,自然是將令牌遞到葉羽彤大面前,道:
“姑娘,你的東西!”
看著姚少聰手中最近自己親手雕刻的令牌,纖細的小手本能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