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有些吃驚的望著秋錦珊。
“你們手里的上古戰神修煉法可以利用這東西來修煉？”
李二同時也嚇了一跳，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這層血光異象代表著什么。
大量的智慧種族被血祭。
雖然有著血眼，血魂樹，血獄魔王祭壇，外加神靈系統一連串的凈化。
但有些東西卻是無法被凈化的，特別是智慧種族強大的神魂之力，特別是死亡之后還被獻祭時自然會散發的復雜的情緒的力量。
情緒的力量是智慧生命特有的靈魂力量之一。
普通的兇獸雖然也有一點的智慧，擁有一定的情緒，如果恐懼，欣喜。
但相比起智慧生命來說，兇獸的情緒簡單了不知多少。
所以，主世界為什么一直將大血祭，獻祭智慧生命當作禁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神靈模板并不是萬能的，特別是作為人造物，神靈模板與正常的神靈體系相比，還有著許多無法彌補的缺陷。
其中一個缺陷就是，神靈模板在情緒力量的吸收上遠低于正常的古神。
一旦有大量的生命被血祭，或者有智慧生命體被血祭。
一些神靈模板無法過濾，吸收的力量就會直接通過神秘的聯系，直接作用于本體，形成如今李二體外的那層異象。
這層異象在主世界就被叫做煞氣。
而李二因為異象顯露的是血光，則被叫做血煞之氣。
血煞之氣相對的還是這類異象中比較簡單的。
當然，僅僅是相對于這類恐怖的煞氣而言。
如果有一天，李二的信徒給他作死獻祭上一段上古神靈的殘軀，那也許李二就知道什么是神煞之氣。
秋錦珊忍不住臉露笑容的連連點頭。
見到秋錦珊點頭，李二反倒頭痛了起來。
“你們怎么得到的古戰神的修煉法？我記得學校里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古神修煉法，哪怕是片段，至于校外，與霧城官府，還有各大高中早就有約定，任何古神修煉法哪怕一個字也不能出售給初高中學員！我想應該不會有哪個商戶違反這條禁令，哪怕是黑市之中！”
這基本是如今主世界各大城市由民間自發形成的鐵律。
李二在黑巷中曾經了解過。
所以，哪怕初中時他曾有一段時對古神修煉法好奇過。
但哪怕一個字，他也沒有從黑市中看到過。
秋錦珊一聽這話明顯的遲疑了一番，特別是頭頂，忍不住看了好幾眼。
見一直沒人出面阻止，她才低沉著聲音回道：“蕭蕭在她的神域內發現了一座古老的戰神遺跡，這古戰神修煉法就是在遺跡里發現的。”
哪怕是李二，一直鴻運當頭，但當他聽到有人在自己的神域中發現了一座古神遺跡，而且還是一座戰神遺跡時也不由的連吸了好幾口冷氣。
“古神遺跡，而且還是戰神遺跡？另外還有完整的古戰神修煉法？這是什么狗屎運氣！！”
秋錦珊沒好氣的直接就掃了李二一眼。
“誰狗屎運也比不上你，你才是狗屎糊了臉！”
李二一時間反倒是赧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