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溫小芹和潘東玲兩人回到家,溫小芹去煮飯炒菜,潘東玲拿出去銀行的存取款記錄跟潘大章對賬。
賬上存款數目在急劇增長。
存款余額有了幾十萬。
在一本賬本上,每筆數目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樣記賬行不行”
“怎么不行,就這樣記就可以了。”
潘大章認為完全沒有問題。
“那間店現在還有錢賺么若是沒錢賺的話,就干脆轉讓給別人。”
“現在是年初,生意相比之下是淡點,也沒有虧本,上個月除了開支和成支,我算了算,也可以賺二三百塊錢。可以頂我幾個月工資了,現在我還在休產假,可以負責店里的經營。還是開著吧,也不算太累。”
潘東玲說“你姐夫現在每天早出晚歸,店里都是我跟陳姐在打理”
潘大章剛才路過五金店的時候看見隔壁的金鳳飯店關門了。
于是問“那個金鳳飯店不開了”
潘東玲“開不下去了,那個賴老板跟他老板打架,打得很兇,聽說兩人去鎮民政所把婚都離了。”
她在吃飯時還在說這件事。
“聽說是原先他們店里那個叫黃宛秋的靖石妹,在王所長面前挑撥是非搞的鬼。
那個賴老板搬走時,差點拿刀捅了王所長,他報警把賴老板關到拘留所去了。
那個老板娘以前跟林老大有一腿,林老大倒臺后,她飯店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
當時為了飯店的生意,那老板娘都成了林老大的情人。賴老板其實也早知道,只是為了生意故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果然是發生了改變。
前世這個飯店在鐵珊籠鎮上是風光了十多年的。
即使后來飯店不開了,賴叢文夫婦也是去俞督買了一棟別墅,下半生過起了富足的日子。
潘東玲告訴他“那個公園現在正在抓緊建設,估計下半年就可以完工。”
“因為你的關系,我和你姐夫在這里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在單位上班,或是在坪山挖礦,都沒有人刁難。有什么事,說一聲都會有人出面處理。”
“上次那個郭副礦長碰見我,還說有什么困難可以找他解決,還問我會不會想調到更好的崗位去,比如說去礦招待所什么單位的。不過,我認為這個崗位算是很舒服了,每天才一場電影,剪票才一個小時時間,早上給他們發發文件和報紙。我又沒文化,干這個工已經是最輕松的工作了。”
“那些還在皮帶樓上班的女工,以前認識的幾個人,她們還買禮物來,讓我去替她們去求領導,能不能換一個好一點的工作。”
潘大章對姐姐說“你不要誰的事都去攬過來,那些礦里領導,雖然會看在老董面子上答應你的要求。但是這種事,最好不要欠他們的人情,怕有一天傳到老董耳朵里,他會不高興。”
潘東玲肯定地說“我才懶得理她們呢。”
她告訴弟弟“我們村那個孫榮福出事了。上次他兒子孫晉輝在洪城犯詐騙罪被判了九年,他兩公婆去探監,回來在俞督車站被人把一條腿都打斷了,現在還在俞督醫院住院治療。他兩個女兒平時間住在學校宿舍,星期六和星期天,我把她們叫到家里。昨天下午,那個杜麗萍上來了,帶她兩個女兒去老礦區了。”
潘大章知道肯定是部手下那個華司機吩咐人下的黑手。
因為上次他親耳聽見他對他交待說。
“把老孫一條腿都打斷了”
這也太狠了吧
就因為杜麗萍去小區門口堵了他一次
老孫兒子關進監獄在服刑,他兒子羅五哥在逍遙法外。
如今還把人家老孫的腿都打斷。
“杜麗萍說,醫好后走路都不正常,以后就是一個瘸子了。”
吃完晚飯,因為明天要上課,潘大章帶上溫小芹就開車離開了。
近二個小時回到俞督。
潘大章單獨去醫院探望孫榮福。
俞督醫院住院部五樓。
他在樓底下聽見兩個青年在悄悄議論。
“華醫生給了一筆錢,叫我們去威脅老孫,叫他不要上告了。不然下次就不是斷一條腿那么簡單了。”
“這個老孫也是一個固執的人,我們要想個辦法,應該怎樣去跟他說這件事”
“這個老小子是個沒用的,他那個老婆才是個潑婦。她若是如道是華司機叫人打斷她老公腿的,你說她會不會跑到羅領導辦公室去鬧事”
“她一個家屬工又能夠掀得起多大的風浪我只是奇怪為什么不把那個肥婆的腿打斷,而是打斷她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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