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手腕抓住,握住的匕首就有可能把其他人誤傷了。
潘大章捏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只聽骨骼啪的響了一聲。
一聲慘叫,墨鏡男痛得哀嚎不斷。
手中匕首落到了大章手里。
司機把大巴車停到了靠里一處草坪,兩司機也是五大三粗的壯漢,赤手空拳跟他打架,也不會吃虧。
現在見持刀兇徒被一個中學生輕松制伏,囂張的墨鏡男痛得在地上打滾,兩人撲上去把他揪住了。
暴牙和花格衫看見墨鏡男手里抓著匕首都被一個中學生,輕松制伏了。
他們兩個平時都是聽墨鏡男的,實力上也是他最強。
即然老大都搞他不過,他們兩人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快速朝窗口爬去,試圖爬窗逃跑。
他們很清楚被送到有關部門的結局,持刀搶劫小命即使能夠保住,恐怕牢飯也要吃上十幾年。
爬上窗口正要朝外面跳去,一只手把他們腳脖子抓住了。
兩人幾乎都是倒掛的姿勢,撲在窗口處。
“把手上兇器丟掉,不然我放手讓你們腦袋開花。”
說話的自然是潘大章。
他看見他們兩人試圖爬窗逃跑,快速閃到了兩人身邊,抓住了兩人一只腳。
比他們更兇狠的他都見過,所以這三個小毛賊,對他來說,修理他們根本不在話下。
暴牙和花襯衫乖乖把匕首丟到外面,被潘大章拉回車廂。
“他們才三個人,我們有二十多人,二十多人怕他們三個人就太丟臉了吧”
他對眾人說“把他們剛才騙你們的錢,拿回來。然后押著他們,司機大哥順路找個派出所,送他們過去。”
司機說“他們兇器也要帶上。”
一個旅客下車找到了暴牙兩人丟棄的兇器。
老孫搜出墨鏡男錢包,把自己輸的錢都取了回來。
其他幾個輸了錢的民工也取回了自己的錢。
都很老實本分,沒有一個偷奸耍滑的,輸了多少就取多少。
即使墨鏡男錢包里還有另外幾百塊錢,暴牙兩人錢包也有幾百元。
沒人打歪主意。
或許是認為在潘大章眼皮底下,最好老實點。
墨鏡男的手腕骨骼似乎被他捏爆了,一直捂著手,在痛苦哀嚎。
潘大章也不禁看了看自己一雙手,力氣確實有點恐怖,即使是一根鐵棍,用力一掰都可以掰彎,何況是正常的手臂。
他在想以后出手的時候是否把力道控制好,別一時把力氣使用到極致。
暴牙對他哀求著說“兄弟,跟你商量個事,我們把身上的錢全部給你。不,不夠的話,我大哥身上還有一本存折,里面有一千多塊錢,可以到前面蓮尾鎮信用社把錢全部取出來,只求你饒我們這一回,行不行”
潘大章白了他一眼,反感地問“你剛才叫我什么”
暴牙“兄弟,不,以后我們叫你大哥。”
潘大章一掌甩到他臉上,黑著臉說“誰跟你是兄弟,我兄弟要是去做這種攔路搶劫的勾當,我非打斷他狗腿。”
暴牙兩顆前門牙崩了出來,掉在地上,他捂嘴不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