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掌握。
你們前世的結局是浪跡國外,而我留戀這片熱土,愿意在這片土地上終老。
“張教授,我恐怕沒有多余的時間。每天我的時間都是安排得很滿。早上六點起床,鍛煉身體,然后跟黃大師學習畫畫。吃過早晨趕到特訓班學數學,中午回去練一個小時左右的字。晚上練素描,工筆畫。我現在是黃云裕大師的徒弟。同時,我還要用閑余時間把其他幾門課程補上去。”
潘大章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合盤告訴他。
張景森聽了都是震驚不已。
“我知道你很用功,但是不知道你簡直是超級變態的用功。何必把自己逼到這個份上,何況你已經是很成功,很優秀了。一個人一輩子不可能所有領域都做得很好,只要某個方面做得比較出色,就已經了不起了。”
潘大章笑笑說“沒事,年輕時多學點東西沒什么不好,反正現在精力好,思維也敏捷。”
他看時間也不早了,于是對他說“張教授,很快到上課時間了,我要去教室了,再見”
他轉身快速離開了。
下午上課的老師是一名姓余的教授,他專門負責講平面幾何的內容。
韋教授講的是數論方面知識。
黃勇是講代數方面的,排列組合另外一位老師講解。
競賽內容主要講的也是這些方面的內容。
下午同樣是四節課,后二節課由一名姓葉的教授講排列組合的知識點。
每節課后都會安排作業。
潘大章都會利用課間休息時間完成。
林斌和白曼曼幾個都在說他“潘班長真的很用功,一點時間都不浪費,這些作業留著晚上做也行呀。”
潘大章說“晚上有晚上的事,我現在跟大畫家在學繪畫呢。所以每一分的時間對我來說都是寶貴的,以后能不能成為畫家,就看這個月的學習成果了。”
雙胞胎姐姐呂奕星提議“為了驗證潘班長的繪畫學習成果,希望你閑時幫我們畫張肖像畫,以做留念。你是詩人,寫首詩也行。”
潘大章說“寫詩肯定不行,給個人寫詩,除非是情詩,但我擅長寫的是哲理詩。寫情詩的話,我跟我對象都沒有寫過。畫肖像可以,誰想畫就跟我說一聲,反正師娘每天布置我們畫張素描,我就利用閑時都可以畫出來。”
白曼曼抓住了他話語中的一處破綻說“你自己都承認有對象了,是吧這不是我傳播的哦。”
林斌幫腔說“潘班長這么優秀,有對象也很正常。若是沒對象,恐怕你們幾個女生上課都會集中不了精神。”
他對潘大章有了一定的了解。
知道了他的許多事情。
下午下課后,潘大章開車帶溫小芹到煙酒公司買了幾件茅臺酒和幾斤黃金葉煙絲。
蔣老愛喝酒,師傅愛抽煙斗,這兩樣東西是專門買給他們的。
又去農貿市場買了幾瓶油和幾包大米,幾包精制面粉。
回到黃云裕家,看見蔣青,還有一個高大個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
蔣青看見他從車上提了三件茅臺酒,還有幾個鐵罐的黃金葉煙絲,笑瞇瞇地說“小潘這小東西就是會做人,懂得恰到好處地討好人。”
黃云裕罵道“蔣老有酒喝,就會夸獎人。”
他看見幾罐煙絲,也是欣喜說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歡抽這款煙絲,叫你破費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見潘大章又提油,又提大米和面粉,他臉上有點不高興了。
潘大章解釋說“師傅,我們跟你學繪畫,本來應該去大飯店請酒席的,你說沒必要。再說這些油米面是日常所需,多備些放家里也無妨,反正也是要用的。況且我兩個年輕人飯量也比較大哦。以后這些出力的活,我們干就行。”
他朝那個高大個說“你就是封紀才老師吧,幸會”
朝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點頭“你是管淇軍管哥吧,你好。”
兩人都點頭。
管淇軍說“我跟你寫過幾封信,你發表在江山文藝文藝上的那篇陌生城市我每期都讀,是你忠實的讀者。”
封紀才說“不敢當老師,你小潘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你以后就叫我老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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