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城這邊參加競賽特訓,還有幾天就回去了。”
林安白說“要結集出版,肯定要作家簽一份協議,我把協議郵寄過去給你,三天左右可到俞督,你從京城回去至少也要二天吧,你回去簽好后,再郵寄給我就行。”
潘大章想起來京城時是到白云機場坐飛機的,何志宏老爸專跑岡州到白云機場那條運輸線。
回去時多數也是坐飛機到廣州白云機場。
白云機場到江山市也才九十多公斤,打個出租車才二個小時不到。
他對林安白說“我們來的時候,是去白云機場坐的飛機,回去時也估計是坐飛機到白云機場。因為那里最近的汽車站,我同學他爸承包了從廣州到岡州的長途班車運輸線路。”
林安白忙說“這樣最好了,你到時買了機場后,打電話告訴我幾點到機場,我屆時去機場等你,我們就在機場簽協議。”
潘大章聽他這樣說,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這時溫小芹把加工好的玉器飾件搬進客廳。
找出玻璃種滿綠翡翠加工成的手鐲、翡翠板指、一對耳墜和一個翡翠煙斗。
送給師傅和師娘。
“前些天金鳳凰玉器店進了一批翡翠原石,那個老板為了擴大他玉器店的影響,搞了一個賭石活動。你猜怎么著,我花一萬多買來的原石,開割后黃老板自己說值五十多萬,說我愿意出售的話,他即刻付我現金。我以為也沒做過翡翠,也知道這些翡翠飾件售價不菲,所以我就讓他全部替我加工成飾件,準備全部帶回去售賣。
想到師傅喜歡用煙斗抽煙,所以就讓他們特意加工了一個煙斗,和這個翡翠玉板指。送師娘就只有這副手鐲和這對耳墜。”
黃云裕兩人眼睛都瞇成一條縫。
“這兩個古靈精怪就是會做人,你們這樣,回去后我們兩個老東西會很不習慣的。”
師傅拿過煙斗就往里面塞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還連連夸贊“有你這個玉器煙斗,我以后見人都可炫耀一番了,我徒弟是個有錢的土豪,送禮都送翡翠煙斗。”
潘大章也知道這樣高品質的翡翠制品,幾十年后售價幾十萬都是正常的。
那兩尊翡翠觀音像售價百萬都有可能。
黃云裕提醒他“這幾個紙箱的玉器飾件,路上隨身攜帶是很不方便的,不如釘個木箱,把這紙箱放到里面,外圍塞滿泡沫,郵局寄回去,還更保險。”
潘大章點頭“師傅說得有理,等我明天回來去買點鐵釘和木板,釘兩個木箱,然后拉去郵局郵寄。”
黃云裕跟他說“這些東西我家里都有,安心去參加你們的考試,兩個木箱我會幫你釘好的。”
潘大章前世是井下的支柱工,平時也要經常跟木頭和木板打交道,知道鋸板和用鐵釘釘木箱也是一件很辛苦的體力活。
師傅已經六十多歲了,還讓他干體力活,于心不忍呀。
于是他說“那能讓師傅干這種辛苦工,還是等我回來干吧,再說這工我以前也干過。”
黃云裕白了他一眼“你干過,也不可能有我那么熟悉吧我年輕時是專門干木版凋刻的,什么樣的木板在我手里都能夠玩出花。斧頭、鋸子,刨子、鑿刀、尺,什么工具我不熟練的別看我個子小,一般人還不一定有我力氣大。釘兩個木箱,對我來說等于鍛煉身體。”
潘大章便不再堅持。
第二天他和溫小芹回到師傅家,就看見客廳門口擺著兩個精致的大木箱。
顯然是師傅的杰作。
藝術家釘的木箱都眼常人不一樣,沒有一絲的縫隙,簡直比家具廠精制的家具還完美。
師娘還笑呵呵地說“你師傅還把幾塊以前凋刻好的木版畫也釘在上面,還是我提醒他你把一個箱子釘得這么漂亮,不怕某些貪心的心,想要你這個箱子,而把里面的飾件丟棄掉。”
黃云裕“還是老大婆細心,及時提醒了我,所以我把木版畫這一面就釘到里面去了。”
潘大章打開箱子,果然看見幾塊凋刻了版畫的木板跟箱子連成了一體。
這些凋刻版畫,十年八年以后每一塊都是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黃大師親手凋刻的版畫,每一塊何止幾萬。
師傅問他“你不是說從狀元齋收購十萬塊錢的畫作么沒有拿貨回來”
若是給了錢又沒給貨,他肯定不會饒了那個許化龍大頭的。
大章連忙解釋“師傅忘了跟你說這件事了,我們去銀行租了幾個保險柜,一年繳一些租金,把一千多幅畫存放在那里了。還有一個元青花瓷罐也存放那地方了,那樣安全又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