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文藝銷售業績一直壓江山文藝一頭。
可是自從江山文藝刊登潘大章連載后,銷量一月比一月高,遠遠將佛門文藝甩在后面。
所以現在江山文藝是把潘大章當作一面旗幟在宣傳的。
林安白興奮地告訴他“上個月出的專刊,更是為編輯部增加了20以上的銷量,后來加印了幾萬本,全都是銷售一空。”
他從挎包里找出幾本雜志遞給他。
九月份,潘大章詩歌、專刊。
詩歌方面由佛門文藝的楊恭豪寫了一篇一萬多字的評論。
江門文藝的詩歌編輯吳亞妮也寫了一篇評論。
方面的評論是周雅山寫的。
潘大章掃了一眼目錄,高興地說“我帶回去認真拜讀幾位老師寫的評論。”
林安白對他說“小潘,你上個月的稿費肯定超過了三萬塊,恭喜”
稿六萬多字,詩歌二十多首,稿費三萬塊,算是不錯了。
幾乎跟出版一本詩集的效益差不多了。
他在想前世要是能夠在雜志上發表了這么一篇出色的,他的命運也將改變許多。
其實前世他在江山、莞市、鐘山等市打工期間,也向無數的雜志投過稿,只是全都石沉大海,連泡都沒冒一個。
想不到今世拿前世這段打工經歷寫成的竟然能夠引起這么多讀者的共鳴。
也給自己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財富。
雖然在飛機上吃過了午餐,但是潘大章也陪林安白一起吃了二碗飯,消滅了幾盤菜。
或許還是因為前幾年饑餓的原因,他每餐的飯量還是不少。
他清楚記得前世就現在這個年紀,他正在楊山坑口一工區八號窿跟呂偉標學支柱工作。
井下工作安排早晚兩班倒。
從宿舍出去一身干燥,不管什么季節,都是抱一件厚棉襖上班。
集中開過班前會,聽值班長安排工作點,需要當班完成的工作量。
在工棚里穿上長筒水靴,提上電石燈,戴上藤編安全帽,向萬米深的巷井走去。
進入井巷千米深之后,若是沒有忙碌工作中,陰冷的地層涼嗖嗖的,若是沒有攜帶棉襖,身體肯定受不了。
可是進入工作面,扒礦或者支護,甚至在人行道搬運材料,空氣混濁又不流通,渾身的汗很快就把身上衣裳浸濕了。
為了節省礦工進出巷井的時間,送飯工會將飯菜送到千米深巷井休息室。
在那樣的環境下,正在長身體的年輕礦工,個個飯量都出奇的大。
一斤二兩米飯,四份辣椒炒肉,還不一定填得飽肚子。
有一次潘大章跟一個同齡礦工,比賽吃飯,競然每個人都要了一斤八兩米飯,六份辣椒炒肉。
不分輸贏。
因為送飯工沒有送那么多飯菜。
干體力活的人確實能夠干飯無敵。
吃過午飯,潘大章跟林安白又閑聊了許久。
潘大章說去上衛生間,把賬結了。
離開時,林安白去結賬,知道潘大章結了還責怪他。
“你搶著付什么賬,我可以拿收據去雜志社報銷的,不用我們個人付這錢。我來回的油錢也是雜志社報銷的。”
潘大章自然不會計較這種小錢的,他在飯店柜臺買了幾瓶飲料,放到林安白身上。
林安白送他到何志宏老爸租房的地方。
跟潘大章告別,返回江山市。
何志琴正欲出門去買菜,看見潘大章,熱情對他說“大章,燒了熱水,先去洗個熱水澡,換套干爽衣服,去休息幾個小時。我去買點菜,五點鐘左右我叫你們吃飯,大家坐晚飯后那趟班車回家,明天早上九點左右就到岡州了。”
她說車上有兩個司機換著開,晚上也不停。
她家每天在汽車站發二輛車,早上九點一輛,晚上十二點前到岡州。
晚上七點這輛,凌晨2點到4點這二個鐘,要在服務區休息,旅客在車上睡覺,所以第二天九點多才到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