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蘭欣喜地說“這種翡翠手鐲很貴的,一付至少要幾百塊。”
潘大章把凋刻精美的翡翠觀音像擺在客廳神臺上。
聽了她們議論,他忍不住跟她們說“你們三個的手鐲都是同一塊翡翠原石打磨的,包括兩對觀音像,還有七枚玉板指,五對翡翠戒指,十幾對耳墜。”
他指著小芹手腕上戴的手鐲說“小芹戴的手鐲,昨天我們去岡州那間首飾店,那個老板說,這么好品質的翡翠,價格至少值二千五百塊錢。以后戴的話一定要保管好。這尊翡翠觀音像至少值一萬塊不止。”
他把一個翡翠手串和一板翡翠玉板指塞到老爸手上。
老爸驚訝出聲。
“這么貴呀,這么值錢的東西,戴在手上去茶園做工也不好,萬一不小心磕壞了,損失就大了。”
老媽也是做夢沒想到這玩意這么值錢,比金手鐲都貴上十幾倍。
“二千多呀,要摘多少斤茶葉才能買到一副手鐲”
熊蘭內心有點愧疚。
“大章哥,給這么貴重的手鐲給我不是很合適吧”
潘大章瞪了她一眼說“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們一家人都把你當作自家人了,你不會是看不起小章吧他比比前聽話了許多”
熊蘭漲紅了臉,辦駁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這么小,戴付這么貴的手鐲,不合適。”
“手鐲戴在手腕上,不注意看,一般人也不知道。盡量不要給別人說手鐲的真正價值就行。”
老爸也不想接手串和玉板指,給鄒秀花白了一眼。
“兒子給的東西你還客氣什么去茶園干活,你就收起來。不做事或者在家里,你就拿出來戴。”
假如是換在前幾年,他肯定會嘮叨這玩意太貴了,戴在手上也是浪費錢。
可是現在他知道大章一天都賺幾萬塊錢,再叫他節省用錢,似乎就過分了。
他把東西收起,拿到房間,收藏到抽屜里。
來到客廳,在觀音像前燃香朝拜。
在前世,爸媽就是一對虔誠的迷信分子。
老爸是退休工人,本來是抵制神仙鬼怪玄說的,但是在家里受到老伴長期的影響,也變成了堅定的信徒。
雖然生活過得并不寬裕,但是附近所有的廟會神事,都有他們殷勤的身影。
還把各地來的神婆神棍,出馬童子,不管真假,都經常邀請到家里,開壇做法事。
換在以前這種行為肯定會受處分,但是現在好像對這方面的管制也松懈了。
前世的潘大章卻對這種愚昧的行為卻是深惡痛絕的。
記得有一次,他從單位回到萬子嶺的家里。
看見家里面聚集了很多的老頭和老太太,都在客廳蹲在地上,朝前面一尊木凋菩薩叩拜。
老媽在一個出馬童子的指導下,正神叨叨地唱著聽不懂的經文。
老爸正拿著一個紅包準備塞給那個外地來的出馬童子。
潘大章氣得當場從外面拿了一個掃把,把那些信鬼神之徒趕走。
連那個外地來的出馬童子都挨了他幾掃把。
他把神壇上所有祭祀品和木凋神像都丟到外面地上。
村里幾個老婦女嚇得臉色煞白。
“年輕人你這樣對神明不恭,是會遭到神明懲罰的,今天晚上你就會肚子痛,頭暈目眩,明天就會起不了床。”
老爸老媽也氣得發抖,嘴里還不停問神明禱告,祈求他們能夠愿諒大章的年少輕狂和無知。
都認為他會出禍事,可是潘大章一直平安無事。
由于他堅決反對的態度,后來父母也才有所收斂,沒有把家當作聚神論鬼的場所。
今世有茶場忙碌著,也有大章短時間內賺巨額財富,在月舟村建造最豪華的別墅,似乎對鬼神也不再有祈求的地方。
但愿不會象前世那樣犯湖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