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我來了。今天請了兩個人去幫我甘蔗施壟肥,收工得比較晚,才剛回來。”
鄒秀花匆匆走到一樓。
跟她說了小熊跟冠玉的事。
告訴她是大章和冠久商量后,打電話回來問你兩公婆意見的。
葉豐英連忙說“我沒什么意見,冠玉這妮子也不是個省心的,若是有合適的,早點訂親,也算是了卻了一塊心病。”
她眼角余光偷瞄坐在沙發上跟柴久抽煙看電視新聞的潘貴。
那老東西根本當她為空氣,一眼都不看她。
在跟柴久聊退休工資的事。
“我跟你一樣,退休的時候都是拿六級工資的,每個月工資差幾塊錢才五十塊錢。”
“唉,干了幾十年才拿這么一點工資,我們這一代人真的劃不來。”
“阿貴叔,你現在承包沙廠,利潤還可以吧”
“跟我表弟一起承包的,一個月除去開支成本,也可以賺幾百塊錢,總之比上班時賺的錢多。你的茶場怎樣”
想不到最木納的柴久,退休后反而混得風生水起比誰都強。
主要是有一個有能耐的兒子。
全部的退休工人回到農村后,只有幫家里做農活,鏟草皮撿狗糞肥田,面朝黃土背朝天種地。
潘柴久倒好,又是碾米房,又是包茶場。
有誰能夠想到。
“也算不錯吧,也沒具體算過,一個月賺多少錢。大章都還說不要去搞,賺這點錢他看不上。可是做慣了的人,天天沒事干也不行。還是天天做點事,身體反而更健康。”
“大章才是大能人,幾十萬幾百萬的進賬,不說月舟村,全縣,不,全地區可能也找不出第二個。”
這時接到了潘冠久回過來的電話。
葉豐英也恰好趕到。
小章借下樓提開水的機會,看了一眼葉豐英。
只見她額頭上一塊瘀青。
鄒秀花還關心問她“這額頭上怎回事跌了一跤”
葉豐英氣憤地說“就剛才我們在甘蔗地收拾工具,不知道那個挨槍子的小孩,從外面朝我們丟土坷垃。沒教養的,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找上門去罵他。”
小章心虛地快速上了二樓。
鄒秀花從家里找了一瓶跌打藥酒遞給她,讓她拿回去多擦幾次。
潘貴見事已說妥了就起身告辭。
他從沙場帶來的那只黃狗,一直躲在外面圍墻根瑟瑟發抖。
黃狗聞見黑豹的氣息都不敢跟進庭院來。
現在柴久家除這只黑豹外,還有一只狼犬跟家犬的雜交狗崽守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