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打完電話,卻看見許衛民又騎上單車,帶上許衛華跑了。
眾人不敢上前去追。
有兩人還捂著流血的手腕。
潘大章走前去問黎衛國“怎么回事,十幾個人還按不住兩個人還給他們跑了”
黎衛國說“那個許衛民,是個干扒手的,身上隨身帶著刀片。剛才給他掙脫出來,掏出刀片,割傷了幾個人的手腕。他還威脅說誰敢再上前,他就用刀片割他的脖子。眾人都給他嚇住了,都不敢上前擋他。”
潘大章后悔剛才沒有在現場,若是他在,他肯定讓許衛民用刀片把自己的手指割了。
使用兇器搶劫,這罪名就更重了。
抓住了關十幾年,或者嚴重點吃顆花生米都有可能。
不過現在他們兩個也是在劫難逃了,知道他們名字,是那個村的,諒他插翅也難逃。
幾分鐘后,幾個城防隊員趕到。
他們沒來之前,潘大章跟黎衛國交待了一些事情。
城防隊幾個隊長都認得他,下面的隊員也基本上認得他。
這件事他不便出面。
他遠遠站在對面車站方向。
陳隊長帶人趕到,看見兩人手腕被割傷,督促他們去醫院包扎。
其中一人在記錄事件經過。
黎衛國走前去跟他們說“那兩人我知道他們是哪個村的,拿刀片割人那個叫許衛民,五六歲開始在縣城飯店舔盤子乞討為生,是古樟村的,家里老爸早死了,母親改嫁了。古樟村沒人管他,他只是偶爾回去。這人長大后專門在縣城扒竊為生。”
陳隊長聽了點頭說“是那個從小在飯店添盤為生的小乞丐,這小子作案多次,拘留所都進出多次了,這次抓住就沒那么容易出來了。另外一個是誰”
黎衛國說“另外一個是他堂兄許衛華,也因為家境貧寒,就甘愿去大嶼村支書家當上門女婿。現在是大嶼村一名村干部。”
陳隊長狠狠說“知道他同伙地址姓名就好辦了,還是一名村干部,我看他是干到頭了。”
他看著黎衛國說“你跟他們是同一個村的,所以認得他們”
黎衛國按照剛才大章跟他說的。
“我跟他們不是一個村的,不過許衛華的弟弟許衛軍我認識,我也去過他們村。剛才他們在廣場路口商量的時候,我路過恰好聽見了。他們沒有發現我。兩人還說偷到單車后,就送到小西門市場后面小巷的單車維修部銷贓,說這種新單車可以得五六十塊。得錢后還準備去小旅館ao女人”
陳隊長一聽,立即吩咐幾個隊員。
“去小西門市場。”
幾人騎上警用摩托車就走了。
潘大章見他們走了,從對面車站門口走了過來。
黎衛國告訴他按照他說的跟城防隊員說了。
潘大章看時間才晚上九點多,于是對他說“我們也去小西門市場看看熱鬧吧。”
廣場這里離小西門市場有四里路遠。
他們索性在路邊叫了輛三輪車,花一塊錢,叫他送到小西門市場。
半小時后到了。
只見小西門市場前面那條街上,許多人擺攤的,也有賣宵夜的,街上人特別多。
兩人找到后面小巷的一間單車維修店,只見陳隊長幾人正在訊問維修店老板,許衛華兩人的去向。
那輛嶄新的自行車就擺在店里面。
“他們兩人去了前面那間春花旅社,才剛進去不久。”
陳隊長即刻安排兩人守在大門口,另外幾人沖進春花旅社。
潘大章遠遠站著看熱鬧。
十幾分鐘后。就把許衛華兩人從旅社押了出來,手上還戴上了锃亮的銬子。
潘大章回去對溫小芹說了這件事。
“那個許衛華被抓了,對于你姐家的威脅解除了。”
他們再來縣城開店應該沒什么阻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