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黑著臉說“我沒有你這樣的爸,我以你為恥,從小到大你就只會打我媽和我們三姐弟。平時間好吃懶做,我們三姐弟的學費生活費你出過一分錢沒有都是我媽一個人賺錢養我們,你個臭不要臉的,還經常罵我媽,打我媽。今天,我一扁擔敲死你,我去承擔法律責任。”
男孩舉起的扁擔直接朝張文軍頭上敲去,沒有一絲遲疑。
張文軍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躲避。
孫慧娟也慌了,連忙去抱住兒子。
“媽,你放手,今天我把他打死去,省得他以后經常來打你。”
張文軍一下子酒醒了,想快速逃跑,無奈腿軟腳顫。
他臉色煞白,連連說“勇牯,以后我再不打你媽了,你們幾個都大了,我也打不過你們了。你別再打我了”
這時幾個城防隊員沖了進來,制止住了張勇的行為。
原來是殷源打了報警電話。
是陳副隊長帶的隊,殷源跟他們幾個說了事情的來攏去脈。
“這個人上午來這里鬧了一次,就要他老婆給錢,說是他欠人家賭債,不給就對他老婆拳打腳踢。剛才又來打他老婆,她兒子氣不過才持扁擔打他的。”
陳隊長看了一眼,冷笑道“又是你這個爛冬瓜,昨晚在小西門旅館抓到你,罰款二百塊,口袋沒有錢去借的高利貸吧沒有錢你去ao什么女人,自己犯的錯來找老婆給你還債”
張勇聽見說是這個原因,氣憤地抬腳要踢他這個老酒鬼老爸一腳。
被陳副隊長制止住了。
“我們在場你就不能打人了,我們不在怎么想打,我們沒看見。我們來了就不能動手了。”
他心想這種爛人我們可以讓他重新做人的。
但是像這種身無分文的爛酒鬼,他們也懶得搭理他。
只要不出人命,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沒看見。
他看見潘大章,連忙跟他打招呼“小潘總好,這家伙敢跑來你這里鬧事,就是欠收拾了。你想怎樣處置他,給我們一個明示。”
潘大章低聲說“這種人還是需要拉回去教育一番才行,讓他認識到錯誤才能放出來。”
他讓溫小芹去拿了兩瓶茅臺酒和一條岡煙,塞到陳副隊長手里,低一聲對他說“陳哥辛苦了,請幾位兄弟喝口酒,以后我賓館這里的治安還要倚靠幾位兄弟幫忙。”
陳副隊長心領神會,示意手下兄弟把張文軍帶回城防隊去。
這時潘大章看見潘修明也站在一邊看熱鬧。
他還聽見潘修明對張勇說“我跟你說的沒錯吧只有勇敢面對,事情才能得到解決。”
“我早就想打他了,可是一直不敢。”
“沒什么不敢的,他動手打你們的時候,他的眼里就已經不把你們當親人看待了。有的時候越親近的人,對你傷害越深”
所到這里,潘大章也不禁內心感慨這張勇跟潘修明身世還是有某些相似之處的,都是對父親有怨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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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張文華和張文東都匆匆走了進來。
張文華看見弟媳披頭散發,臉上一片淤青,狠聲說“文軍這家伙,真的一點出息沒有,又ao又賭,沒錢就知道來找你要。”
張文東看了一眼周圍,沒有見二哥,便問張勇“勇牯,你爸呢”
張勇說“他剛才又來跟我媽要錢,不給錢就揪著我媽頭發在地上拖。上次也來鬧過一次,根本不把我媽當人看”
“唉,你爸一直都是這樣。他,人呢”
張勇說“剛才城防隊來人,把他抓去城防隊去了。”
張文東趕緊對大哥說“被抓去城防隊了,趕緊過去找領導求求情,看可不可以將他放出來不然的話,二哥非要遭他們一頓打不可。”
張文華冷笑道“真好讓他們教育他一番,文軍就是一條泥蛇,只敢對老婆孩子橫,在外面一點用都沒有。”
兩人安慰了弟媳幾句,就離開了鵬程賓館。
來到外面,張文東還是提議跟大哥一起去城防隊看看二哥,是到底怎樣一番情景的。
張文華執意不去。
“打死拉倒,我算盤廠一攤子事忙個不停,沒空去理他。”
張文東一個人去了城防隊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