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德不疑有他,他在鐵珊籠礦上班,經常分早晚兩個班。
上晚班時吃過晚飯就走了,往往到夜里二點多才下班回家,有時還干脆住在楊山坑區宿舍。
那樣就給了任婉兒兩人廝守的機會。
曾慶德后來也發現了端倪,于是跟胡鑫提了讓他搬到其他地方去住,因為他經常上夜班不在家,而且外面許多人在風言風語了。
任婉兒跟他大吵了一架。
其實在她心里,完全把曾慶德當成了阻礙她尋找幸福的阻礙了。
她和胡鑫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了。
開始商量如何跟曾慶德離婚,兩人再組成家庭。
任婉兒故意找茬跟他吵架,想挑起是非,但曾慶德就是忍著不作聲。
還懇求她看在孩子的份上讓胡鑫搬出去,不要再跟他胡混。
告戒她不要做得太過分。
任婉兒一心要脫離他。
離婚不成,就心生歹念,跟胡鑫商量把他弄死,他死了兩人就可以做長久夫妻了。
有一天她在豐禾墟上,從地攤上買了三包老鼠藥。
回到家,任婉兒將老鼠藥拌進一盤菠菜里,留給下晚班的曾慶德吃。
不知道是不是曾慶德命不該死,還是藥有假,曾慶德當晚吃完睡覺仍是鼾聲如雷,第二天一點事沒有。
后來又買了一瓶樂果農藥,試圖以白酒勾兌,但因藥味太濃,未能下手。
第二天她買了一塊豬肝,將樂果涂在豬肝上,也因藥味濃末能如愿。
后來又兩次將樂果攪拌在粥里,被曾慶德聞見變味沒吃沒得逞。
后又設計用電燒死他,也未能成功。
出事這天,曾慶德上午去跟人打牌,玩得盡興,直到近二點才回。
推門發現從里面拴死了,從窗口看見兩狗男女在茍且。
曾慶德把門撬開,跟胡鑫扭打起來。
任婉兒索性撲上去緊緊掐住曾慶德的脖子,胡鑫又用膝蓋頂住曾的胸部,兩人合力把曾慶德害死了
兩人商量對策。
任找來一根尼龍繩,胡鑫心領神會,迅速打個死扣套在曾慶德脖子上,將繩子另一頭套在堂屋橫梁上。
任婉兒又從屋內找出一件干凈的工作衣給曾慶德換上
潘大章看完后,也嘆息著說“人有邪念,終將會陷入萬劫不復。”
這時庭院門冬冬冬響了起來。
鄭虹忙說“肯定是曾其崧,不用理他。”
老董瞪了她一眼說“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幼稚呢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說,鬧情緒是解決不了問題。”
他走了出去,打開了庭院門。
“原來是小曾呀,你拿這么多禮來干什么你是來找虹虹的吧請進,她在里面。”
曾其崧連忙說“我也是特意來拜訪您和阿姨的,以前來了幾次都是空手來的,是我不懂禮貌,希望您不會怪罪。”
老董“年輕人不必要太講究禮節的。”
曾其崧走進庭院看見潘大章開的那輛吉普車也在,抬頭看見他站在門口跟自己打招呼“曾其崧,好久不見,那么客氣買這么多禮物干嗎”
只見他手上提著幾盒補品,另一只手還提了許多水果,是岡南臍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