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華說“我那位在建設局上班,每天都有應酬,晚上經常喝酒到半夜,吸煙也厲害。三十歲不到就開始禿頭了。”
舒曉說“妹妹,這種情況就應該管管了,繼續下去身體就垮了,最后承受后果的還不是你。我那位有一段時間也像脫韁野馬似的,煙酒茶一樣不少,每天跟一幫朋友打牌,去k歌房瀟灑,我給他下最后通牒想過這種無拘無束,沒人管的生活,以后就不用回家。半年沒有管家里事,沒有負責照顧小孩,就去民政所離婚,我眼里揉不進沙子,雷厲風行說到做到。”
殷華想說“我男人站在那個位置,經常應酬是正常的,有時候他去喝酒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地位比我高,管得太緊了,他肯定會反感。你老公只是一個運輸隊司機,家庭地位肯定不如你,能夠娶到你這樣的一位才女,他肯定會倍加珍惜的,你的話他敢不聽”
潘大章說“喝酒多了肯定對身體有傷害,我爺爺以前也喝酒厲害,抽煙也多,但是現在煙酒他都戒了。”
蔡凝陽此時才慢慢跟了上來。
潘大章笑著說“蔡姐你走得也太慢了吧,你看我還抱著一個人呢,手臂都抱酸麻了。”
蔡凝陽白了他一眼說“誰信呢,看你兩人一臉享受的樣子,巴不得多抱一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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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吉市已是七點多,沒有叫其他人,幾人先找了一間飯店吃了晚飯。
找到昨晚住宿的賓館,開了三間房。
殷華說家里那位去下面縣城視察工作今天回來了,今晚要回家。
她把住宿費所有開支都付清了,說明早過來送幾位。
舒曉是湖州地區的,回家要經過岡州,就決定搭潘大章便車到了岡州再轉車。
殷華不好意思邀請大家去她家,她男人不在,她都不叫眾人去她家,寧愿陪他們一起住賓館。
大家都是明白人,對她做法也沒什么可以說的。
吃過晚飯,潘大章今天游了廬山,有些感觸想寫一組詩,剛剛坐下來,腰上bb機響了起來。
是岡州地區的號碼。
他敲敲門,舒華對他說“小芹正在衛生間洗浴。”
潘大章說“她等下出來你告訴她,我去樓下找個電話亭回電話。”
賓館不遠就有一間電話亭。
潘大章按照號碼打了過去。
傳來敏萱的聲音“潘大章你回岡州沒有,我現在住白云賓館,可以見一面嗎”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有點慌亂。
“你真的來岡州了”
這緬甸妹子看來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角色,看來這事還得好好對待。
不然鬧成國際事件他就全國出臭名了。
“我們要明天才回到岡州,你先在賓館住一宿吧,明天回到岡州我去白云賓館找你。”
“你不是昨天就從洪城走了嗎,按道理最遲應該今天回到岡州的,你不是不是回避我,騙我的吧”
“我們到現在為止也還是正常的朋友關系,沒必要特意去欺騙你吧”
潘大章誠懇地說。
他覺得對溫小芹也不該有半點隱瞞。
他回到賓館房間,溫小芹來找他拿換洗的衣服,他告訴她“是那個敏萱來的電話,她已經到岡州了,住在白云賓館,回去后我們一起見她,把關系跟她挑明。”
溫小芹說“干脆讓她跟我們去爺爺別墅住,讓她了解我家大章現在是千萬富翁,不會貪戀她家的地位和財富,看她還有什么自信來外國搶人家對象。”
潘大章刮了刮她的瓊鼻,嘲笑她“咦,醋壇子都打翻了。”
古代許多文人墨客去廬山游覽都留下了杰作,潘大章也寫了一個組詩,自覺有些內涵。
一覺睡到天亮。
去餐廳吃早餐,看見蔡凝陽一雙熊貓眼,顯然是昨晚沒休息好。
精神也是萎靡不振。
“蔡姐昨晚沒休息好”舒曉忍不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