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肉若干斤。
其他人看見了都瞪大了眼睛。
他一個人就買了這么厚重的禮物,我們這邊十幾戶人買的禮物跟他都差不多。
這不是啪啪打臉么?
潘云田兩兄弟的名字還沒有寫到剛才那塊牌匾上去,心里正惱火呢。
“大章,我跟你這里拼伙,有久叔,你那邊我和勝遠就不參加了。”
他遲疑著對潘大章說:“大章,等下按人頭算,多少錢我付給你。”
潘大章:“不用付錢,這些就我出錢買就行。你若是過意不去,孫叔店里熱水瓶也有,面盆都有,買一樣寫上牌匾上就是。”
潘云田眼前一亮:“這主意好,我買一對熱水瓶去。”
一對熱水瓶也三塊多錢了,我潘云田也不是混得很差的人。
“好,我給你寫上,熱水瓶一對。”孫正輝高興地說。
還是這潘大章懂事,又給我帶了一單生意。
潘云青和他老爸潘建福和他二叔潘建偉低聲商量了幾句。
潘建福說:“大章,我和建偉兩家男丁名字都落到你那張牌匾上去。我家送賀禮為花生油十斤,還有老大潘廣春也要寫上去。”
潘建偉:“我跟二個兒子名字也寫上去,送賀禮黃豆十斤。”
剩下幾人都表示把名字寫到大章牌匾上去。
賀禮上面多了許多禮物。
潘大章對孫正輝說:“下面落款名字,按照輩份來排,云田哥老爸是老大,他兩兄弟名字理應排前。”
潘有久見風頭都被潘大章這小子蓋過了,于是惱火地起身離開了。
名字已經落到他牌匾的幾戶,無奈也跟隨他走了。
這邊把名字都落好。
孫正輝雜貨店又多買了幾樣貨品。
他心情特別爽,建議說:“你這里送的禮物已經夠多了,假如有個嗩吶,熱熱鬧鬧送去,影響就大了。”
潘大章笑著說:“還是孫叔見過世面,恰好我帶了一把嗩吶回來。大家把禮物拿好,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去賀喜德東哥的婚禮去。”
在場的除了溫小芹,沒人知道潘大章會吹嗩吶。
潘云田都擔擾地說:“還是請專業的吹嗩吶師傅去吹才好。”
潘大章:“放心吧,我吹的嗩吶不比嶺背的郭嗩吶差,不信,你等下聽就知道了。”
去夏祺村也不遠,眾人都決定走路去熱鬧。
潘小章主動找了一根扁擔,把幾樣最貴重的禮物,挑起走在最前面。
兩個抬牌匾的走在第二。
另外幾戶提著禮物緊隨其后。
鄒秀花、溫小芹跟其他幾位嬸嬸、嫂嫂、堂姐堂妹緊隨其后。
潘大章吹著歡快的嗩吶曲子,走在中間位置。
嘹亮的嗩吶聲,而且是優美的嗩吶曲子,驚動了他們路過附近的村民。
許多人走出來觀看。
“這年輕人是誰,吹的嗩吶這么好聽呢?”
“是呀,我也從來沒聽過吹得這么好聽的嗩吶。”
“電視上聽過。他到底是誰呀?”
“我知道他們是潘屋人,那個潘德東今天跟夏祺村的謝支書女兒結婚,他們是去夏祺村喝酒的。這個吹嗩吶的就是潘大章。”
“啊,他就是潘大章呀?這后生崽聽說又在縣城汽車站對面開了一間錄像廳,你說他這么小,掙錢就這么厲害呢?”
走在前面不算遠的潘有久幾人,回頭看見潘大章一伙又吹嗩吶,又是個個手上提了禮物,相比于自己這幾個人,只有潘有久和他兒子潘生福挑著禮物,頓覺臉上發燙。
汗顏啦!
潘有久也是臉色陰沉,他催促著大家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