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凌廣昌也得了肺癌死了。
可見眼前這個鄉干部的弟弟跟他爺爺學醫,并沒學到精髓,不然不會一個堂哥得重病也醫不了吧。
這時裁判拿了秒表過來。
猜枚對方執黑先下。
開局就是中國流下法,每一步循規蹈矩,沒有變化。
潘大章對他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也是耐心跟著他節奏在下。
傳統下法有傳統下法的優勢,但也有缺陷。
進入相持階段,潘大章稍微變化,對方便難以適從了。
下了幾十目以后,鄉干部便大勢已去,無力回力了。
“我覺得你的棋力比那個任小陽更強,你跟他下,不會輸。”
輸局后的鄉干部還做出了評價。
潘大章聽后,朝不遠處正在跟一位棋手對弈的任小陽挑釁地望了一眼。
其實任小陽也聽見了鄉干部的評論。
差點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裁判示意潘大章兩人離場,不要影響其他選手的正常比賽。
潘大章休息幾分鐘后,又接受了另一位棋手的挑戰,也是毫無懸疑地贏了。
上午比賽結束,又返回招待所用餐。
匆匆吃完飯,潘大章就騎車返回了住處。
溫小芹已經把沖洗好的相片取回來了,正在興致勃勃地替姐夫一家照相。
潘廣春也把對象黎蘭英叫了過來,照了幾張相片。
“有空也過去替杜善文母子照幾張相吧。”他對溫小芹交待說。
溫小芹把昨晚一家人照的相片,一張張都塞進了像冊。
那些拍攝木頭的相片,還放在抽屜信封里。
雖然是初次玩照相機,但是相對效果還算不錯。
他帶上相片和昨晚從樹冠鋸下的小截木頭,來到郵局。
“小潘,你一個星期都來上幾次郵局,俞督縣多些你這樣的人,我們郵局職工一個月獎金都可以多發一些。”
呂束鳳看見他,臉上的酒窩顯得更深了。
“呂姐,每隔幾天我就想來看看你,沒辦法呀。心癮難戒!”
此時坐在郵局柜臺內的另一位大姐,咯咯笑了二聲,嚴肅地對潘大章說:“小伙子,說話小心點,別讓小呂的對象聽見了,不然怎么挨揍的你都不知道。”
“不是吧,這樣嘴上說兩句,他聽見就要揍我,也末免太小氣了吧?”
他表面上裝出一付后怕的表情。
他把相片和小木頭塞進一個快件,地扯上寫夏千易在廣州辦事處的地址。
因為他上次特意交待,把相片和樣件寄到廣州他辦事處。
因為他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廣州。
他寄的是快件。
“估計多少天可以到廣州?”
因為俞督縣,甚至岡州市目前到廣州,都沒有空運。
甚至郵局還把郵件投班車捎過去。
“正常情況下,三天可以到。”呂束鳳回答他。
“不正常呢?”
“你運氣不好的情況下,十天半個月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