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潘大章手掌稍一用力,胳腮胡骨斷欲裂地痛得哀嚎。
“哎喲,哎喲,你放過我。”
“要我放過你,就老實交待,你來這里鬧到底是什么目的?”
胳腮胡無奈只好老實交待。
“一個年輕人答應我,只要把他們兩個鬧得不敢在這里擺夜宵了,他就給我一條岡煙。”
肖母氣憤地說:“又是鐘胖子他兒子搞的鬼。唉,建慶那小子現在還在拘留所關著,他這是要趕盡殺絕呀。山明鎮那飲食店給他砸了,甫錢鎮那飲食店也給他點把火燒了。現在來這里擺個夜宵攤,他也叫人來搞……”
難道真的是鐘向陽干的。
想不到平時性格溫順的小胖子,心狠起來也是出手毒辣的。
潘大章松手把胳腮胡放了。
“快滾,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來搗亂,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胳腮胡顫抖著說:“再不敢了,你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了。”
一溜煙跑了。
潘大章對溫小芹說:“你在這里等我幾分鐘,我去跟鐘向陽說幾句話。”
溫小芹:“鐘向陽,他在哪?”
她四周看了一圈,也沒看見鐘問陽身影。
“別找了,他在對方那堵圍墻后面,剛才還爬在墻頭看著這邊呢。”
“那你過去,好好跟人家說,千萬不要動手打人。”
她見識了潘大章動手揍人的實力,她怕他象剛才揍那個胡須一樣揍鐘向陽。
沒必要,畢竟是肖茄子有錯在先。
“放心吧,我跟他說道理。”
潘大章快速朝那堵圍墻跑去。
看見那個胡須正在向鐘向陽索要香煙。
“那小子太厲害了,我搞他不過。雖然沒把他們趕走,但我也出力了,還被那小子揍了一頓,不要你一條岡煙,要5包煙總可以吧?”
鐘向陽:“你都沒有達到目標,還好意思跟我要煙?要么你明天再去,那小子也不可能天天都來這里,明天你再來搞他,我再給你煙。”
胳腮胡冷笑道:“你把我當小孩子哄呢,今天說過的事都沒兌現,還明天。”
信不信我大耳括子扇你。
你有剛才那小子實力么?
此時他身后響起一聲咳嗽聲。
他驚恐地發現潘大章就站在他后面。
“算了,算我倒霉。”他快速地離開了。
鐘向陽也看清了潘大章。
剛才在這邊看,總覺得身影很熟,但是看不清楚。
看見是潘大章他也覺得意外。
“潘大章,你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沒有?我爸現在還躺在醫院,他肖瘸子自己做孽,還敢用刀子捅我老爸。我決不放過他。”
我跟你潘大章沒有怨恨,你為什么要幫肖瘸子。
潘大章:“鐘向陽,肖瘸子這事確實做得不對。他現在也被拘留起來了,該怎樣處罰,法律會給他判決。但是他爸媽似乎是無辜的,你現在把他兩個飲食店都砸了,人家跑到縣城來賣夜宵,你又指使人來搗亂。我覺得就沒必要了。
你搞孫瘸子,我不說其他的。
但是兄弟,我提醒你一句,他肖瘸子犯法,公家會處理他。我認為你就沒有必要跟他犯同樣的錯誤吧。”
鐘向陽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反駁他,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想離開。
“你爸還在醫院住院?”潘大章問道。
“那死瘸子一刀捅到我爸肚子上,差一點把腸子都捅斷了。動了手術,這幾日傷口有點發炎。我在醫院服侍他,越想越氣。他讓我家人生命垂危,我也要讓他家人不得安寧。”
鐘向陽氣沖沖地說。
“我去看看鐘叔吧。”潘大章招手讓溫小芹過來,隨鐘向陽朝醫院走去。
溫小芹也跟鐘向陽打了招呼。
到了醫院門口,問了他爸住在那個病房。
于是跟溫小芹走進醫院對面的一間商場。
買了一瓶麥乳精和一盒蜂王漿,還買了幾斤本地臍橙。
找到鐘裁縫所住的病房。
病床上躺著鐘裁縫,本來臉色紅潤,精神奕奕的鐘胖子,現在一臉蒼白,特別憔悴。
鐘向陽守在病床邊。
大概是鐘向陽跟他老爸說了潘大章兩人會來看他的事。
鐘裁縫看見潘大章提了禮物來看望自己,也是異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