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真的多,放眼看去一千都有余。
全村四分之一的村民都到場,一點也沒有摻假。
他還看見夏祺村支書謝禮華正在跟潘六月閑聊著,鄉里林干事,附近另外幾個村的干部。
本村的幾個村干部。
潘大章的位置也是安排在前面位置。
潘六月帶幾個干部坐到了大章旁邊位置。
“這不是大章嘛,你好久都沒來我家了。”
謝禮華一眼看見了他,選擇一張跟他較近的位置。
“謝叔好,好久不見。平時忙點事,沒有空去拜訪你。我德東哥,現在種薄荷地盤整得怎么樣了”
“你三叔負責這項工作的,干得還不錯。你二叔三叔也過來喝酒了,我剛才還碰見他們。”
潘六月見他倆聊得熱呼,好奇問“老謝也跟我老侄很熟”
“怎么不熟,他跟我女婿是堂兄弟。”
“哦,對,我還一時忘了。”
謝禮發看見潘大章隨身攜帶一把嗩吶。
“大章,吹起來唄。潘支書是你大伯吧,他老母親做壽,又嫁女,是個好日子,拿出你本事來,吹上幾首歡快的曲子熱鬧熱鬧。”
這時兩個嗩吶手吹完一曲,停了下來。
客人正在陸續就座。
潘大章“行,今天是奶奶的大壽,我就吹一曲叫母親的獨奏。”
雖然沒有拌奏,但這首曲單獨用嗩吶吹出來,也能吹出震撼的效果。
此時他也不管這個年代,這首曲子是否面世,只要他有印象,能夠吹奏出來,他才不管是否獨創的,還是前世他人創作的。
花了十分鐘時間,他完整把樂曲吹了出來。
唯一的遺憾是沒有拌奏的和聲。
開始喧鬧無比的廣場瞬時被他獨特的嗩吶聲所吸引。
全部人都靜靜聽完他的獨奏。
眾人尋著嗩吶聲發現了是他。
許多人在上次十月十八神明出巡聽過他的嗩吶吹奏,現在看見是他,都議論紛紛。
“又是那個潘大章,他這種水平,完全可以上大舞臺去演奏都沒問題。”
“這個年輕人真的了不起,碾米房后面正在建的鋼筋水泥別墅就是他的。”
“你說他小小年紀,哪里賺來的這么多錢。”
“那個在小西門信用社上班的曾妮說昨幾天,潘大章在她們信用社存了十四萬塊錢。”
“十四萬不可能吧”
“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會騙你不成。”
“不過聽人家說,潘大章在老農貿市場門口,開了三間店,是個大老板了,賺十幾萬都很正常。”
“唉,人家的小孩賺錢怎就這么厲害呢”
“你以為泥蛇和青竹蛇會沒有區別,人家小孩是天才,你家小孩是飯桶,又怎么能相比”
“你也是飯桶,你有能力就不會在這里嗶嗶了。”
說什么的都有。
此時開始菜上桌。
轟天震地的鞭炮聲響起。
兩個吹嗩吶的開始吹入席宴曲調。
每個桌兩瓶白酒,兩瓶紅酒,男人每人一包香煙。
“哇,支書就是支書,又有酒又有煙,少見的豐盛。”
空氣中飄蕩著魚肉美食香味。
同桌的潘育財起身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