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花費了一點心機,攜妻到了香港。
也如愿開上了出租車。
經歷了一些事情。
老婆丟了,他也被一個老板看中了。
聽說他是岡州市農楠縣人,聽說農楠縣足洞鄉出了大型稀土礦。
他象懷著財夢去香港撈金一樣,又從香港回到了家鄉。
這回是有人給他錢,給他車,讓他以一個財者的形象榮歸故里的。
他負責把岡州出產的稀土礦產品出售給香港某貿易公司。
他把香港某貿易公司給的一輛皇冠橋車送給了齊谷南,成功讓他同意參股稀土礦的開。
雖然今天又增加了另外兩個股份,但是規模可以加大,后顧之憂可以解決。
稀土成品量提高了,只要能夠把產品經自己手賣給貿易公司,自己任務也算完成了。
這時從后面一個年輕人騎單車趕了上來。
“這不是表姐夫么”年輕人回頭問。
“你是”
黃樂安很快意識到這個是前妻隔壁姑姑的兒子。
“你叫方什么要著”
他們兩兄弟名字很容易記,方程式、方向盤,獨特
這是他一時記不清是哪一個。
“表姐夫,我是方向盤,小的。”
方向盤還是在售賣一些小物件,到處走街串巷。
“哦,對,對,你叫方向盤。你舅在家么我去看看他。”
方向盤“應該在吧,昨幾天表姐帶了一個小男孩回來,早上我還看見她們去上街。”
“哦,你二表姐也嫁人生小孩了”
胡家有二個女兒,二女兒是文工團的演員,長得千嬌百媚,紅顏禍水的。
“不是二表姐,是大表姐”
方向盤知道他們兩人前些年都不在一起了,去年老舅還跟來看望他的表姐夫大吵了一架。
表姐回家,有可能表姐夫或許還不知道呢。
“什么,胡桃子回來了”
這個令他愛恨交加的女人從香港又回到了岡州
這時他看見胡家的門打開了,而一個女人抱著一個二歲左右男孩就坐在門口。
正是胡桃子。
“胡桃子,你讓我找得好苦,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要離開我,你也不必要一聲不吭,連招呼都不打就走掉吧”
黃樂安一肚氣怨氣,無處泄,在他意識中想了許多次,假如有機會碰見這女人,一定要狠狠抽她幾耳光。
可是此時他認為不必要了。
她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臉憔悴,往日光潔亮麗的客顏也被憂郁和愁苦所遮蓋。
兩行熱淚在眼眶奔涌而出。
“安哥,我”
從里面走出胡老頭。
“樂安,我錯怪你了,進來喝杯茶吧。”
胡老頭現在是一臉愧疚。
黃樂安把禮物放在門口,嘆了一口氣,回答說“不用了,她即然回來了,我內心就沒有愧疚了。”
那個小男孩的存在,仿佛就是對他最大諷刺。
三年前女人就跟人跑了,所以這男孩肯定是她跟別的男人的種。
看她情形,肯定是給男人拋棄了,在香港待不住了,所以跑回岡州來了。
他轉身就走。
黃樂安車子剛駛出董家,鄭虹和曾其崧騎著摩托車進了庭院。
兩人帶來了荷包胙,黃元米果,珍珠粉和幾斤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