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進去看看,剛才我看見小胡子和她對象,盯著一個老板的口袋,可能是失手了,我們去求他一命。”
“救他個毛呀,你喜歡他那個小辣椒,可是小辣椒又不喜歡你。小胡子挨抓進去,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還是算了吧,有錢的話什么女人會搞不到手還是去救他吧。”
這時郭廣昌推著小胡子兩人從竹林走了出來。
“給我老實一點呀,想逃跑的話,小心我把你腳打折。”
刀疤臉故意撞了上去。
“大囂張了吧,打了人家一頓,還要押人家去哪里”
大金牙也不懷好意地看著后面的賴蕓蕓。
郭廣昌吃了一驚,明白對方這是來了幫手。
自己干他兩個一點問題沒有,可是面前的這個刀疤,估計實力不會比自己低,另外還有一個大金牙。
自己一個人的話,干不過還可以跑,但是現在老婆也在。
干起來就要吃大虧。
“兄弟,讓一讓,這女賊是個扒手,剛才想扒我錢包,被我發現,這小胡子跟她是一伙的,見扒竊不成就持刀來搶,被我制服了,現在我押他去派出所。”
同時他也在暗自戒備。
小胡子看見了救星,哀求著說“彪哥,幫我揍他一頓。對了,這小子是肥鵝,身上錢包至少上千元,搞他,那些錢就歸你了。”
“你個豁嘴,就知道吃獨食,也不怕噎死。”
小胡子之所以留一撮胡子,就是為了遮蓋嘴唇上面的那個豁口。
郭廣昌此時也明白了。
“你們是一伙的”
刀疤臉笑道“現在終于明白了,也還不遲,識相的快點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交到你爺爺我的手里。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不然的話,我們三個搶你一個,你老婆也長得不錯。拉進竹林,給我兄弟玩玩也不錯。”
郭廣昌瞪圓了眼睛“你敢碰我老婆,我一定把你廢了。”
刀疤臉兇狠地說“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廢誰”
他從腰上拔出一根一尺多長的鐵棍。
這玩意雖然不象匕首那么鋒利,但輪起來比較靈活。
敲到頭上一下,非開瓢不可。
“我警告你呀,俞督孟老七是我師傅,我們師兄弟在岡州的有七八人,傷了我,我七八個師兄弟不會饒了你們。”郭廣昌把師傅的名頭搬了出來。
“狗屁孟老七,還好意思說出來。聽過岡州黃瘋子么,我是他弟。”
刀疤臉一臉獰笑,撲了過來。
郭廣昌頓時感到如墜冰窖。
因為另外幾個師兄弟都相互告誡,在岡州惹誰都不要惹黃瘋子的人。
此人手下有三十多人,在岡州通過非法控制水陸運輸,暴力設卡收費,對商家強征保護費,控制建筑材料沙石經營,甚至經營地下賭博,斂取了巨額財富。
有許多人成了他的保護傘。
雖然上半年全國警力雷霆出擊,滅了一批氣焰囂張的惡勢力。
但是黃瘋子早已得到消息,采取了偃旗息鼓的方法,螯伏半年多,平安躲過了一劫。
在岡州地區他的惡名早已是名聲在外。
郭廣昌自然也是知道的。
在他慌亂之際,一個身影站到了他身邊。
“郭哥,別慌我來幫你。”
來人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抓住了刀疤臉砸來的鐵棍,用力一奪把鐵棍搶到了手里。
由于用力過猛,刀疤臉站立不穩,順勢往前倒去。
來人把他胳騰扶了一下,刀疤臉勉強站穩。
“大庭廣眾之下膽敢搶劫,難道沒有王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