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輕手輕腳的,拆開一個新的粉色止尿褲,慢慢掀開床上被子…………
“啊呀~
歐尼(姐姐),你的大長腿為什么就比我長三厘米呢…………
難道這就是你是全民女神,而羽兮只能是全民女主播的原因嗎?
這一定怪那個渣男,誘片我練武扎馬步……
唔唔唔……
蹲馬步把腿蹾粗了…………
渣男渣男狗渣男!”
羽兮一時笑得溫柔,一時恨得牙癢癢,三句話不離渣男肖煊,仇深似海。
此時,正藏在病房簾幕后的肖煊忍不住了。
這是前男友必須死嗎?
你腿比你姐短能怪我嗎?
你練武時都成年了……
當時是誰哭著喊著求著要練華國功夫的?
現在,一轉眼就成了有心暗害…………
“哎————
我曾在仙女心園種滿芳芬鮮花。
奈何現在,已經長滿了雜草…………
羽兮啊,羽彤已經被你這個女流氓快摸哭了…………”
肖煊有點哭笑不得的出聲,看著窈窕淑女的羽兮不務正業,正一個勁的欣賞摩挲著“植物人”羽彤的白直長大腿。
他再不出來阻止,羽彤非得讓病房里的冷空調凍出感冒來。
“誰?!
不是說,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許亂進病房嗎?”
羽兮身子一顫,猛的回頭,四處張望著發問。
聞聲不見人,羽兮非常慌張的跳著腳蓋好羽彤的被子,以粉色止尿褲為拳套,舉拳左右防備。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捶了捶自己澎湃不已的部位。
接著搖頭道:
“幻覺!絕對是幻覺!
不會是他!
除非他已經死了…………
七————七日回魂夜……啊…………”
她自己嚇著自己,怎么和那個渣男的聲音如此相似?
回憶那個渣男磁性而又空靈的聲音,曾是那么溫暖人心,如今卻是讓人驚魂不已。
羽兮圍著病床來回警戒。
特級病房有至少五十個平米,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不管怎么回事,渣男都是一個危險人物,絕不允許他再靠近姐姐羽彤!
如果不是她當了一回心機表,把渣男推給姐姐當保鏢兼司機,也許今天就沒有這個悲劇…………
肖煊不再理會這個神經兮兮的女子,他不欠羽兮任何東西。
他曾教她家傳秘功,又為她花去了所有錢財,還是人財兩空,被無情踢開。
只有病床上躺著的這個清純女子,才是他該感恩的那個人。
兩年前,他差點家破人亡。
是羽彤暗地里借給他數百萬,才堪堪保住了父母親屬的性命。
肖煊家本是會一些武功秘法的山野農民,在華國,這樣的人家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一家五口人為了生計,進城打工好幾年,已經有三年沒回山村小院了。
但就是突然的,肖煊父母被逮捕,罪名是在老家山村小院大量種植禁花曼陀羅。
證據顯示,兩年來,肖家小院內有上千株禁花長成,又被人挖走…………
而有幾戶村民曾做證,這兩年是外地陌生人闖入肖家小院,有視頻有照片。
但肖煊父母仍被判無期,入獄后被日夜針對,幾乎慘死其中。
肖煊費盡全力,以數百萬資金請來國際著名律師,才終于為父母爭取到假釋再審的待遇。
緊接著,父母似乎在獄中被人下了黑手,相繼病發,治病連最后的家底也全都耗盡。
這個時候,校園戀女友羽兮不明所以,竟然提出一定要結婚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