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煊自信滿滿的說道:“給足一要費,只要人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治。
給百倍一要費,所有冰凍人我都能讓他們出關!”
蘇寧驚訝道:“希望你說的真有可能!
將我這幾個同事治好,一要費十萬一個,怎么樣?
大家都很不容易,天天出生入死,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的,真要躺平不動了,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很快,她就領盲肖煊來到她的同事冰床前。
肖煊隨便看了看,又一一摸了摸幾個病人額頭,故意問道:“怎么?你的同事都決定中醫治療?”
他會這么問,就是想問問中醫行情。
西醫治不好的病,少說也是三十萬起步。
怎么到了他這里,才十萬一位……
而且現在中醫江河日下,大城市中相信中醫的幾乎沒有了,特別是這種突發性疾病,一般是送去大學研究所附屬一院。
蘇寧抿了抿紅潤的唇,無奈說道:“真沒有辦法了!
昨天送到江南一院的,又送到一大附院,還有幾個一院專家會診,只可惜所有檢查和結論都是沒問題。
后來我決定他們送到這里來,希望中醫圣手能夠有辦法。”
這時,何家女神醫看過病患后,看兩人聊得著魔似的,久久不入正題,不由冷笑道:“那什么煊——寶……你真能治?
太爺爺都說,這是陰煞入體,陰陽失衡,元陽之氣和真元不足,得用上十天半月才能讓他們蘇醒。”
肖煊也冷冷一笑:“你到這里來干什么?小心也被邪氣入體,不添亂就不錯了……”
“你……”
清菡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叫道:“煊大少,你不就是仗著有好藥,能壓制生花冰嘟嗎?有什么好得瑟的,說到中醫,在這里,你什么都不是!”
何家女神醫自有驕傲的資本,二十五歲就成為中醫教授,家族傳承一術更是獨樹一幟。
她相信,在這化國,中醫界還沒有和她比肩的年輕人。
肖煊聞言微笑著昂頭,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非常輕佻的道:“連預付金都沒付,我當然不能治!
只要先付一塊,我打個響指,他們就會健健康康跳起來!”
“我信你個鬼!”
清菡十分不服氣的冷哼,裝神弄鬼的,還不是憑著有好要。
“這你就不懂了,一塊錢是用得最多的,用了不知多少年,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陽氣。
那飽含陽氣的一塊錢一出,就像那巴蕉扇,可噴出三昧真火般的陽氣風暴,洗去所有陰邪。
農村迷信,古老相傳,也常常用元寶釘橋,零錢覆路,就是為了送走陰邪……
你懂嗎?”
肖煊像模像樣,轉行風水師,十分認真的侃侃而談。
滿屋子的人都一愣,還真是這回事。
于是,大家紛紛掏兜,看誰兜比臉干凈。
金茶們最是積極,爭先恐后的遞上零錢,想看肖煊的神奇施法。
很多人都聯想著,零錢沾染陽氣,是不是有避邪功效?
以后每天都要放點零錢在兜里,不生子也避邪……
肖煊好像知道眾人所想,又笑道:“零錢養錢袋,這也是古老相傳的習慣,放點在兜里,以備不時之需,土豪氣也能提高幸福度……”
只見他收過幾百塊零錢,仔細疊好,心中滿意極了。
又賺了好幾百,憑演講才能得的,一點也不心虛。
他這樣施為,完全是巫醫神棍作派,一眾老家伙看在眼里,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