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
蘭利愣了一下。
“對,基礎。”王澤用力點了點腦袋。
“那倒不必。”
蘭利笑了笑,輕聲說道:“既然你得到了艦娘的認可,那就是真正的指揮官,不必像學員那樣從基礎開始。”
王澤仔細聆聽蘭利的話。
“我平時要帶三個班,也沒多少精力帶你,不過我可以幫你向學院申請一張臨時身份卡,你自己拿著卡去圖書館學習,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你看這個方案怎么樣。”
“會不會太麻煩老師了。”聽到蘭利要帶三個班,王澤有一點不好意思。
“沒事,我也是亞利桑那的好朋友嘛。”蘭利揮揮手,轉而道:“還有,你別小看這張臨時卡,它的權限比學員高,能在圖書館借到很多學員借不到的書,不過你只能在圖書館看,不能把書帶出去,這點希望你可以理解。”
王澤連連點頭。
這個方案他還是比較滿意。
蘭利忽然想起什么,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你以前認識賓夕法尼亞和亞利桑那嗎,我怎么沒聽她們提過你。”
王澤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亞利桑那和賓夕法尼亞他肯定認識,奶炮還是他的婚艦,不過學院里的這兩個他估計自己應該不認識。
“我認識亞利桑那教官的學生內達華,是她介紹我來學院的。”王澤長話短說。
“那你剛才為什么點頭。”蘭利不放過任何疑點。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王澤嘆了口氣:“我以前也擁有亞利桑那和賓夕法尼亞,不過因為我的原因她們已經離家出走了。”
蘭利忽然睜大雙眼。
她記得亞利桑那以前說過她們也是有指揮官的,只是因為某件事不得不離開港區。
“不會這么巧吧。”蘭利瞅了王澤一眼,小聲嘀咕了一聲。
“老師,你在說什么?”
“沒說什么,我是說你如果有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我。”蘭利慌忙搖搖手。
“老師,你幫我這么多,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王澤很認真地說道:“你要是遇上什么擺不平的事盡管開口。”
蘭利好笑地搖搖頭。
自己可是學院的金牌教官,哪有什么擺不平的事。
不過想到賓夕法尼亞昨天給自己的交代,她又改變了注意。
“我也沒什么事讓你幫忙,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忙,你要是能幫我干些雜活就算幫了我的忙啦。”
王澤有點懵。
這又是什么展開?
“也沒什么雜活,就是幫我收拾一下桌子,洗洗衣服什么的。”蘭利也有點尷尬。
若不是賓夕法尼亞,她才不會提這種要求。
“也…也不是不可以。”王澤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正好,我前幾天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趁身份卡還沒辦下來你去幫我洗了吧,我馬上要去上課了。”
說完,蘭利就將一包衣服塞進王澤的懷里,然后逃也似的離開。
這?
王澤哭笑不得。
男人就要說話算話,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王澤只能找了一個學員打聽到洗衣房的位置。
…
“不對勁!”
王澤看著夾雜在衣服里的黑色蕾絲邊搖了搖頭。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捏住蕾絲將內衣提了起來
“蘭利老師沒有這么大,這會是誰的?”王澤認真打量了一番手里的物件,百思不得其解。
淡淡的香味飄過來,讓人有點把持不住。
“快,快抓住他。”
王澤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人就被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