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利教官可能就比某只銼刀大一點,D級絕不可能。
“這下你沒話說了吧。”黑發艦娘得意地笑了笑:“我再告訴你,蘭利平時都是穿兒童型…”
“高雄,你閉嘴。”
黑發艦娘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氣急敗壞的聲音,蘭利氣勢洶洶地闖進審訊室。
“蘭利,你快看,我捉到一個內衣變態,他還說是你指使的。”黑發艦娘用手指著王澤,一副邀功的模樣。
王澤松了一口氣。
既然蘭利教官來了,自己應該沒事了。
“高雄,你抓錯人了,他的確是指揮官。”說完,蘭利將一張身份卡遞給高雄:“你不信可以查查,總部總不會出錯吧。”
高雄接過身份卡,看都沒有看一眼:“是指揮官又怎么樣,指揮官才是出變態最多的人群,憲兵隊就是為此成立的。”
“我不是變態。”王澤弱弱地回了一聲。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反倒讓高雄興奮起來。
“蘭利你看,他說這話時一點底氣都沒有,這里面肯定有問題。”高雄興奮地跳了起來:“你是不知道他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卻這么心虛。”
王澤頓感一個頭有兩個大。
這人怎么回事,怎么老揪住自己不放?
蘭利嘆了口氣,幽幽道:“有證據嗎?”
高雄愣了一下:“沒有。”
蘭利搖搖頭:“這不就得了,憲兵隊不是最講究證據嗎?”
高雄無話可說。
忽然,她仿佛發現了什么,指著桌上的衣服:“那這個又該怎么解釋?”
蘭利嘆了口氣,說道:“是我讓他幫我洗的。”
“你?!”
高雄一百個不相信。
“我騙你干什么?”蘭利似乎忘了什么。
哼哼~
高雄伸出食指晃了晃,一副什么都瞞不過我的表情:“那這件東西你怎么解釋,你穿得上去?”
說完,高雄將黑色蕾絲邊拿在手里展示給蘭利看。
“和你無關。”
蘭利通紅著臉沖上去,搶過黑色蕾絲邊,內心則將賓夕法尼亞好好臭罵了一頓。
居然讓王澤洗這種東西,不知廉恥。
“你放不放人。”藏好黑色蕾絲邊后,蘭利故作冷靜地問道。
有蘭利擔保,再加上自己也沒有證據,高雄不得不放人。
“蘭利老師,謝了。”走出憲兵隊后,王澤馬上道了一聲謝。
“應該的。”
蘭利無奈地搖搖頭。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答應賓夕法尼亞。
“老師,那些衣服是…”王澤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抵住內心的好奇。
不說黑色蕾絲邊,就是那些外套也有點大,不像是蘭利的衣服。
“可能是我拿錯了吧。”蘭利隨口說道。
“拿錯了?”
王澤臉上一陣錯愕。
很好,這個理由很強大,是個人都能聽話里的敷衍。
“這事就算了,身份卡我已經申請下來了,你自己收好。”蘭利將身份卡塞給王澤,提著那包衣服逃也似的跑掉。
這些衣服還是還給賓夕法尼亞比較好。
“莫名其妙。”
王澤撓了撓頭,不知道蘭利唱的是哪一出。
不過他也沒太糾結這事,拿著身份卡朝圖書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