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開我妹妹。”
就在大家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王澤只覺得一股巨力將自己從亞利桑那身邊拉開。
定睛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將亞利桑那護在身后。
“賓夕法尼亞?”王澤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喊出對方的名字。
哼~
賓夕法尼亞冷哼一聲。
“姐,那是指揮官。”亞利桑那在賓夕法尼亞身后小聲提醒道。
“不用你提醒,我當然知道他是指揮官。”賓夕法尼亞回頭狠狠瞪了亞利桑亞一眼,在指揮官三個字上加重語氣,又扭頭看著王澤,皮笑肉不笑:“那個逼迫大家退役的混賬指揮官。”
王澤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
“喲,我們的指揮官大人怎么會出現在學院里,你不會還想當指揮官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這次你還想拋棄誰?”
賓夕法尼亞像個怨婦,陰陽怪氣的。
“姐姐?!”
亞利桑那急忙拉了拉賓夕法尼亞的胳膊,示意她別說了。
“你別攔我。”賓夕法尼亞甩開妹妹的手,怒氣十足:“我實在是想不通,這種人怎么好意思回來,臉皮太厚了吧。”
猙獰的賓夕法尼亞將小企業嚇得慌忙躲到花園背后,探出半個小腦袋偷看。
花園抱著膀子,袖手旁觀。
蘭利推了一下眼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王澤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如果被罵一頓就能抵消賓夕法尼亞的怨氣,自己挨著就是。
“姐,你快別說了,你不也希望指揮官能回來嗎?”亞利桑亞一直在好言相勸。
“那還不是為了你。”賓夕法尼亞沒好氣地瞪了亞利桑那一眼,壓低嗓音:“回來有什么用,還不是沒有認出我。”
賓夕法尼亞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讓王澤聽見了。
王澤心神一動,用力錘了一下手心:“原來那個人是你,我說怎么那么眼熟。”
哼~
賓夕法尼亞冷哼一聲,沒有繼續嘲諷王澤。
亞利桑那看看兩人,不明白王澤在說什么。
“我說這幾天一直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原來是你呀。”王澤恍然大悟。
這些天,王澤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女人坐在自己附近,沒想到這人卻是賓夕法尼亞。
怪不得自己總覺得這人有一點熟悉。
呵呵~
賓夕法尼亞冷笑一聲:“這么近都沒有認出我,果然是我的好指揮官啊。”
“怪我怪我,我真沒想到那人會是你。”王澤舉起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幾巴掌。
啪啪啪~
見賓夕法尼亞不為所動,王澤繼續手上的動作。
“姐姐?!”
亞利桑那跺了一下腳。
哎~
賓夕法尼亞不禁嘆了口氣。
其實她早消氣了,只是有點氣不過指揮官沒有早點認出自己。
見賓夕法尼亞有所緩和,王澤放下手,深情喊道:“崩姐,我回來了。”
這一聲崩姐直接戳中賓夕法尼亞的軟肋。
“回來了就回來了,喊那么肉麻干什么?”賓夕法尼亞揮了揮手,看似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