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的欲火瞬間熄滅。
“什么情況?”他慌慌張張地套上衣服。
“花園白天打了一個人,別人現在找上門來了。”亞利桑那迅速回答道。
“打人?!”
王澤稍微放松了一些。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塞壬攻打過來了,不過打人也不算小事。
碧藍航線明文規定,一般情況下艦娘是不允許攻擊人類的,如果這件事鬧大了,可能會把憲兵隊引過來。
到那時,自己這個指揮官也逃不脫干系。
王澤快步走出房間,一邊走一邊詢問:“具體是什么情況,花園怎么又會打人?”
“花園中午吃飯的時候遇上一個吃白食的客人,她看不慣就揍了對方一頓,沒想到這人是個混混,現在糾集了一幫人把港區的出口堵住了。”亞利桑那大概解釋了一遍。
這種事最好還是交給指揮官來處理。
亞利桑那倒不是不負責,主要是她怕,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人打死了,到時候會給指揮官惹來更大的麻煩。
“有人敢堵港區?!”王澤詫異地看著亞利桑那,有點不相信。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前世有人把處于軍事戒備狀態中的部隊攔住了,何等的膽大包天。
“世界這么大,不奇怪。”亞利桑那搖搖頭,催促道:“指揮官你快點,我怕姐姐忍不住真動手了,到時候不好交代。”
聞言,王澤加快腳步。
隔著老遠,他就看見一群人手持棍子堵在港區出口前,賓夕法尼亞攔在路中間,花園被小企業她們拉住。
看憨憨兔的樣子就知道她被氣的不輕,如果不是被攔住,估計早沖出去了。
“交出兇手,不然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一位尖嘴猴腮,腰永遠挺不直,眼神流里流氣,穿著花襯衫的瘦小男子揮了揮手里的鐵鍋叫囂著。
“對,交出兇手。”
“還要賠償!”
他身后的混混也鬧騰起來,大有沖進港區的勢頭。
呵呵~
賓夕法尼亞暗自笑了笑,目光逐漸冰冷。
“你們可以試試。”賓夕法尼亞展開艦裝,臉上閃過一絲兇狠。
港區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哪怕是指揮官,也必須經過自家指揮官的同意才能拜訪,甚至一些比較講究的指揮官還會提前準備張拜訪貼。
賓夕法尼亞兇狠的表情將這群人鎮住了。
領頭的男子咽了口唾沫,斷斷續續地說道:“別…別以為我不知道艦娘是不能攻擊人類的。”
這也是他敢帶手下過來的重要原因。
只能說不知者無畏。
賓夕法尼亞冷冰冰地瞟了對方一眼,說:“你可以試試。”
男子張了張嘴,始終沒勇氣踏出這一步。
他倒想像個戰神那樣說一聲我賭你的炮里沒彈藥,不過看看那散發著金屬光澤的艦裝和氣勢凌人的賓夕法尼亞,他不敢開這個口。
男子也是見過世面的,他以前曾跟一個殺過人的大哥混過一段時間,那種煞氣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不過那位大哥的煞氣和賓夕法尼亞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螢火蟲妄想和日月爭輝,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這時,王澤即使趕到。
“賓夕法尼亞,你干嘛?”王澤拍了拍賓夕法尼亞的手,示意她收起艦裝。
賓夕法尼亞雖然不服,但還是乖乖聽話。
“各位,我叫王澤,是港區的指揮官,你們來我這里何貴干?”王澤用眼神示意賓夕法尼亞將這件事交給他處理,然后學前世電視劇里的樣子沖混混們拱了拱手。
領頭的男子斜眼打量了王澤一眼,吊兒郎當地說道:“道上的兄弟都叫我張二哥,你可以叫我二哥。”
王澤挑了挑眉頭,沒說話。
這種二流還子沒資格讓他叫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