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關系,花園和威奇塔就像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怎么,不可以?”花園理直氣壯地到反問了一句,將王澤懟得夠嗆。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怕你跟別人產生誤會。”王澤頗為無奈。
“指揮官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有誤會的。”花園仰起腦袋,一臉嘚瑟:“我很講道理的。”
“萬一你道理講不通呢?”不知為何,王澤總是見不得花園這幅得意的嘴臉,忍不住杠了一句。
“道理講不通,那就比誰的拳頭更硬、更大。”花園舉起拳頭,用力揮了一下。
旁邊的威奇塔連連點頭,頗為贊同。
“你們兩個?!”聞言,王澤的眼角直跳,很是無語。
“指揮官,別在這這些細節,你要來嘗一嘗嗎。”威奇塔毫不在意地揮揮手,發出邀請。
王澤舔了舔嘴唇:“什么酒?”
雖然他酒量不怎么好,但閑暇之余也喜歡小酌一杯。
“有啤的有紅的,紅酒據說是皇室特供酒。”威奇塔舉起紙箱示意了一下。
“這邊居然有這種等級的酒?”
王澤表示很驚訝,甚至懷疑兩人被騙了。
威奇塔聳了一下肩膀:“誰知道呢,反正老板說這些酒是一個小女孩賣給他的。”
“管它哪里來的,喝了不就知道了嘛。”王澤還想說點什么,卻被花園打斷。
“指揮官,你要來喝一杯嗎,反正也是用你的錢買的。”威奇塔又問了一聲。
“喝,為什么不喝?”王澤狠狠瞪了花園一眼。
返回宿舍樓,三人來到花園的房間。
王澤四下看了看。
房間很簡陋,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設施,就沒有多余的擺設。
“大家隨便坐。”放下紙箱,花園很隨意地招呼大家坐。
威奇塔看了一圈:“你房間也太簡陋了吧,怎么不找亞利桑那要點家具。”
“這樣挺好了啊?”花園眨了眨眼睛,并不覺得自己的房間有什么簡陋的。
比起她一個人生活的時期,這條件已經好了很多。
至少現在還有一張床,不像以前,隨便找個地方再打個地鋪就能對付一晚上。
王澤嘆了一口氣,打開紙箱拿出酒,轉而說道:“來看看這是不是皇室特供。”
說到這,他低頭看了一眼,啼笑皆非:“喲,這還是拉菲。”
說完,打開酒瓶聞了一下。
濃郁的香味直撲鼻,似乎很好喝的樣子。
“指揮官你快嘗嘗,我之前喝過一口,挺好喝的。”威奇塔舔了舔嘴唇催促道。
王澤伸出舌頭,舔了下瓶口。
“我怎么感覺有股怪味?”砸吧砸吧舌頭,王澤疑神疑鬼地看了瓶子的外包裝一眼。
是拉菲,沒錯。
味道甜甜的,就是夾雜著一股苦膩,還有一點點刺激,有點打腦殼。
“有嗎?”
威奇塔一把奪過王澤手里面的酒瓶子,對著瓶口吹了一口。
“不奇怪呀。”學王澤那樣砸吧砸吧舌頭,威奇塔驚奇道:“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
說完,她又把酒瓶遞給花園。
品嘗過后,花園得出和威奇塔一樣的結論。
“這不可能!”
王澤又打開一瓶酒,對著瓶口小心抿了一口。
帶走強烈刺激性的炙熱感順著小腹上升,直入腦門。
王澤張了張嘴,很難受。
“指揮官你好遜哦,這點酒就不行了。”威奇塔拍拍王澤的肩膀,大大咧咧說道。
“不…不對,這酒有毒!”王澤忽然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