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王澤點點頭,好奇地打量著一旁的戰艦。
“指揮官,有人想見你。”賓夕法尼亞示意王澤上艦。
王澤不疑有他,順著舷梯走上甲板,其他人也跟在身后,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劉藝蕓剛邁出腿,卻被納爾遜攔住。
“嬸嬸?”
劉藝蕓投去疑問的目光。
“你不合適。”納爾遜堅定地搖搖頭,露出自嘲的笑容。
想到自己居然想介紹自家侄女給伊麗莎白認識,納爾遜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自己鉆進去。
“你倒是越學越退步了。”劉藝蕓還想再說點什么,納爾遜柳眉一豎,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訓斥。
王澤下意識停下腳步。
“指揮官,沒事。”賓夕法尼亞搖搖頭,示意王澤別管這事。
波拉是該被教育一頓。
王澤聳了聳肩膀,繼續走。
甲板上,伊麗莎白和厭戰坐在一張華麗的餐桌后面,皇家女仆團站成兩排,一條豪華的紅地毯從餐桌前一直鋪到舷梯入口。
“厭戰!”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伊麗莎白忽然握住厭戰的手,眼里閃過一絲慌張。
“陛下,別緊張,賓夕法尼亞不會騙我們的。”厭戰輕輕拍了拍伊麗莎白的手背安慰道。
“我…我…我才沒緊張。”伊麗莎白顧左而言他:“我…我在考慮如何懲罰他。”
另一邊,還沒有走上戰艦,王澤就看到甲板上的一切。
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幾步走完剩下的十來道臺階,呆呆地立在船舷邊。
“那邊的仆從,還不過來向本王請安。”見王澤呆在原地,伊麗莎白生氣地拍了拍桌面:“你這個不聽話的仆從,擅自逃跑不說,現在還要本王親自過來迎接你。”
“指揮官!”
厭戰從椅子上站起來,挺直的身板好似一把利劍,鋒芒畢露。
指揮官不見時,厭戰收起了自己的鋒芒,當她回到指揮官身邊之際,再次散發出銳利的鋒芒。
她是一把只為守護指揮官而存在的利劍。
“好厲害~”
花園搓了搓手掌,戰意盎然地看著厭戰。
“厭…厭戰!”
王澤咬了咬嘴唇,聲音有一點哽咽。
雖然厭戰沒說什么,但她身上的那股氣勢卻將其心意很好地傳達到自己心里。
啪啪啪~
急促的拍擊聲將王澤從臆想中驚醒。
“仆從,你在干嘛?”伊麗莎白不斷拍著桌面,氣鼓鼓地朝王澤喊道:“區區仆從不要太囂張,見到本王居然不請安。”
“陛下,我想指揮官肯定是因為看到陛下太高興了,所以才會這么失禮。”貝爾法斯特好言安撫。
“仆從,你很高興嗎?”伊麗莎白驕傲地抬起頭,拿下巴對著王澤問道。
王澤先朝貝爾法斯特投去感激的目光,點頭說道:“當然,能見到陛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哼,仆從,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高興的。”伊麗莎白轉過頭,不讓人看見她的表情:“你可知道,拋下本王是不可饒恕的罪。”
“陛下,我愿意用余生來向陛下贖罪,請陛下給我一個機會。”王澤踩著紅地毯快步走過去,學著貴族那樣單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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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紳士。”標槍的眼神忽閃忽閃,腦海里浮現出指揮官單膝下跪向自己求婚的場面。
呀~
“指揮官,我愿意!”
標槍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把心里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