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法噘著嘴,氣嘟嘟地看著高雄,這個姐姐真的好壞,居然想把自己的指揮官抓走。
“姐,怎么辦?”愛宕扭頭看著高雄,用眼神詢問道。
小貝法可可愛愛的,讓她有點不忍心。
呼~
高雄閉上眼吐出一口氣,隨即緩緩睜開眼:“捉。”
“諸位,你們似乎沒有權利抓捕我家指揮官。”貝爾法斯特忽然展開艦裝,護在王澤身前。
“你真的敢阻攔憲兵隊?”高雄緩緩拔出太刀,渾身氣勢大盛,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
鳥海和摩耶相互對視一眼,呈合圍之勢散開。
“我說了,你們沒有權利抓捕我家指揮官。”貝爾法斯特抬起頭,黑洞洞的炮口直接對準高雄。
高雄怒了,睜大雙眼盯著貝爾法斯特:“你說我們憲兵隊沒有權利抓捕指揮官?”
“憲兵隊確實有這個權利,但是我家指揮官有沒犯法!”貝爾法斯特毫不退讓,與高雄爭鋒相對。
“還沒犯法?!”
高雄樂了,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笑了一下,然后指著小貝法說道:“對這么小的艦娘下手你管它叫沒有違法?”
面對高雄的指控,王澤大聲辯解道:“我沒有,我只是在和小貝法開玩笑。”
“我很好奇,什么玩笑要讓她親你一下?”高雄看著王澤,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
這件事她的監聽裝備聽得清清楚楚,沒得洗!
“這…這…這…”
王澤蠕動著嘴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怎么,沒話說了?”高雄洋洋得意地揚起腦袋。
“我…”
王澤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抓!”
見王澤似乎放棄了,高雄朝愛宕揮揮手,然后警惕地注視著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依然不退讓。
“你不要太過分了。”高雄緊了緊刀柄,憤怒地盯著貝爾法斯特。
她覺得自己給足了對方面子。
貝爾法斯特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家指揮官就是和自己的艦娘開一個玩笑,再說小貝法也沒有親。”
高雄愣了一下。
另一邊,王澤也反應過來,附和道:“對對對,我只是給小貝法開一個玩笑,她又沒有真的親。”
說到這里,王澤的語氣也愈發的順暢,甚至還調侃道:“怎么,和自己的艦娘開玩笑都不行,憲兵隊連這個都要管?”
“你…”
高雄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她才想起,小貝法似乎真的沒親王澤。
“姐,到底怎么回事?”見事情出現了轉機,愛宕收回繩子,輕聲問道。
她也是聽高雄說有指揮官騷擾小學生才趕過來的。
“沒親那也算是未遂。”高雄想了想,依然沒放棄。
“但是你們憲兵隊不能因為未遂把我帶走。”王澤心中大定,開始了反擊。
未遂這種事可以追究,也可以不追究,完全看執法者當時的心情如何。
追究不違規。
不追究也不算違規。
當然,大部分執法者在面對這種情況時都會選擇不追究。
一來是照顧指揮官的面子。
二來憲兵隊也是艦娘,和大家都是一家人,她們總不至于為了未遂這事就和家人們動手吧。
看到王澤的表情,高雄氣不打一處出。
上次在學院也是這樣!
“今天我必須把你帶到憲兵隊接受教育。”高雄心一橫,拿出繩子準備親自上陣。
“高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