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大鳳離開時,她的下面濕噠噠的,地上也留下了一攤水漬。
“真…真漏了?!”
看到地上的水漬,王澤內心忽然涌上一股歉意。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但是想到自己和大鳳獨處的那段時間,王澤又覺得不過分。
如果不加以制裁,誰知道大鳳以后還會不會做出比下藥更過分的事。
想到這,王澤腦殼疼。
一個大鳳就讓他焦頭爛額,另外幾個回來后,港區不知道要變成什么樣?
…
花店。
茶香幽幽飄來,胡德一下子清醒過來,金色長發在晨光中熠熠生輝。
“好香~”
胡德緩緩坐起來,輕輕抽了一下鼻子,面露喜色。
沒什么比早上醒來喝一杯紅茶更美妙的事,如果給自己泡紅茶的人是指揮官那就更好了。
想到指揮官,胡德精致的臉龐浮現出一縷淡淡的憂愁。
正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她不信自家指揮官那么大的一個活人還能憑空消失。
但尋找了好幾年,依然沒有指揮官的消息。
“胡德,時間不早了。”
與此同時,一位有著和胡德一模一樣發色,表情堅毅的女子推門而入。
“聲望啊,麻煩你了。”胡德回過神來,歉意一笑。
“舉手之勞而已。”被喚作聲望的這位金發碧眼美妞搖搖頭,筆直地站在門口。
胡德起床,當著聲望的面褪去睡衣,換上平時穿的衣服。
“對了,小聲望呢?”在鏡子前坐下,胡德一邊打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問道。
“小聲望在后院練劍。”聲望平靜地答道。
胡德的動作一頓,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平時還是多關心關心小聲望。”
“她沒事。”
聲望的語調沒有任何起伏。
聞言,胡德換了個話題:“要是指揮官知道我們幫他撿了一個小聲望,肯定很高興。”
“或許吧。”
聲望拽緊劍柄,又松開。
胡德也不再說話,加快了梳洗的速度。
…
屋子的后面是一座還算寬敞的小院,小院周圍用木欄圍著,有一條用碎石子鋪的小路,院里種滿了鮮花。
嘿咻~
嘿咻~
一個金發小女孩雙手握著一把大劍一絲不茍地揮舞著,每揮舞一下,嘴里還發出一聲可愛的吶喊。
“喲,小聲望這么認真,大清早的就開始練劍了?”輕佻的聲音忽然從旁邊的院子里傳過來。
小女孩將劍往土里一插,扭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在她的右手旁,一位銀發雙馬尾,額頭前有一小撮劉海被染成紅色,神情輕佻的女子趴在柵欄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歐根親王姐姐?!”被喚作小聲望的小女孩欣喜地喊了一聲。
“嘻嘻,小家伙真努力。”歐根親王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崛起嘴巴往上吹了一口氣。
“歐根姐姐,你回來啦。”小聲望剛想跑過去敘敘舊,卻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腳步。
“小家伙,怎么啦?”歐根親王笑嘻嘻地問道。
“胡…胡德姐姐不許我…我和你們講話。”小聲望攪動著衣角,怯怯地答道。
“那你想不想呢?”歐根親王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