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花店的路上,胡德一路趾高氣揚,好像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成績。
“指揮官,我們到了。”領著大家來到一條相對偏僻些的街道,胡德說道。
“你怎么把店開在這里?”王澤看了看幾乎沒人的街道,表示很不理解。
開在這有客人?
胡德笑了笑:“我又不是真的想開店。”
在海上漂泊這么久,艦娘也會感到疲憊,胡德開這個花店一來是想讓大家休息一下,二來也是她的愛好。
最重要的是手上有事做,能避免自己胡思亂想,撐著她走到現在無非就是靠著對指揮官的執念。
胡德早就想好了。
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尸。
指揮官沒事當然最好。
如果有事,胡德在安葬好指揮官后,就會向塞壬打起自殺式的襲擊。
這也是大部分艦娘的想法。
無論如何,她們必須要找到指揮官,哪怕就是一具尸體。
“胡德?!”
王澤伸出手晃了幾下。
他雖然不知道胡德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卻能感受到那決絕的氣氛。
俾斯麥微微額首。
胡德的想法瞞不了她,這次她挺認同對方。
“胡德,你在想什么?”見胡德終于回過神來,王澤不禁好奇地詢問道。
“沒事,我在想要不要安排一場宴會,慶祝指揮官的回歸。”胡德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嫣然一笑。
指揮官能回來就好!
“胡德,你不想讓指揮官進去就早說,可以去我那邊。”俾斯麥冷漠地說道。
“蛐蛐俾斯麥?!”
胡德眉頭一挑,狠狠地等著俾斯麥。
俾斯麥當然不會害怕。
她抬起頭,眼神依舊冰冷地對上胡德。
胡德拽緊拳頭。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緊拽的拳頭悄然松開,臉上也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我差點忘了,你的貓咖已經轉讓出去了,現在無家可歸。”胡德心情大爽。
看來今天晚上指揮官只能在自己這邊住下了。
想到這,胡德抬起頭,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如果俾斯麥能服軟,胡德也不是不可以考慮讓她也住進來。
‘俾斯麥,你也有今天!’
胡德難得地對俾斯麥露出淡淡的笑容。
切~
俾斯麥癟了癟嘴。
作為老對手,她當然清楚胡德的想法。
“好啦,大家不要一直杵在門口讓別人看笑話,有什么話進去說。”
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又不對,王澤急忙站出來化解。
哼~
胡德冷哼一聲,示意聲望打開花店的門。
花店不大,不過容納大家還是綽綽有余。
王澤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花店雖小,但是擺設卻十分的講究,各式鮮花爭奇斗艷,一看就知道被照顧地很好。
“指揮官喜歡嗎,這些都是我精心培育的,后院還有很多。”注意到王澤陶醉的表情,胡德也很開心。
“挺好的。”
王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