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小輝此時正在醫院中接受襠部檢查。
他并沒有報警,對這些流氓們來說報警是非常丟臉的一件事。
盡管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依舊痛的他直哼哼。
檢查結束,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看著他的傳家寶道:“沒有外力擊打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紅腫,內部也沒有絲毫破解的跡象。”
“按說不應該如此疼痛才對!”醫生不確定的道:“也許只是受到了驚嚇,所產生的心里上的疼痛,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留院觀察幾天。”
“心里上的疼痛?”這時旁邊一流氓道:“馮哥,你聽到了嗎?你根本就沒事,你這是心病。”
“心你媽的病。”一頭冷汗的馮小輝咬著牙道:“老子下面像是被砍了一刀似的,怎么可能只是心病?”
這時突然一股惡臭從馮小輝身下傳出,熏得幾個流氓都后退一步,連忙捂住口鼻。
連帶著口罩的醫生都后退了半步:“大小便失禁了嗎?”
說完望著馮小輝身邊的幾人道:“你們幾個將他的大小便清理一下,他需要留院觀察。”
幾個流氓望著一床的小翔翔,欲哭無淚。
…………………
秦風和許明亮兩人在家小息了一會,就再次來到了學校。
這次他們連廁所都沒敢去,小心翼翼,上完三堂課就趕緊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手機上的短信提示他的快遞都到了,這讓秦風心中再次多了一點底氣。
熬到中午放學,給許明亮打聲招呼,就一個人將快遞都取出來,打車到他租的新房子里,一件件的開始拆封快遞。
迷彩服,軍靴等……
秦風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將零碎東西都裝在行軍包里,又檢查了番,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收拾好后,秦風就趕緊離開了這間出租屋,這里沒有空調也沒有風扇,而且他還將窗戶堵的嚴嚴實實,讓這里悶熱的能蒸饅頭。
鎖好門,秦風一路小跑,半個小時后才回到了別墅區。
砰砰……
許明亮此時正在用碩大的拳頭一下一下的打著沙袋,他知道和馮小輝的恩怨絕不會就這么結束了的。
秦風這時看了看手表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學校了。”
“歇會再去,我也累了!”許明亮擦了一把汗,坐下道:“你又跑到哪里去了?現在大敵當前,你不在家好好練武,整天在瞎跑什么?”
“就你這臨陣磨槍,能起到多大作用?”
秦風也是服了,打幾下沙袋就開始教育人了?你要是早點開始鍛煉,何至于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呢?
“秦兄此言差矣!”許明亮遙了遙頭,一本正經道:
“臨陣磨槍圖的就不是鋒利,而是為了用明晃晃的槍頭來給自己壯膽。”
“我今天查了一下資料,上面說武者不在于力量的強弱,而在于武者的膽量。”
“從你開始練武的哪一刻起,你就要告訴自己,從此刻開始,你就再也不是普通人了,而是一名武者。”
“武者敢戰,武者無畏,武者不屈。”
說著,許明亮使勁拍拍胸口道:“而我剛才已經打過沙袋了,就算是舉行過了武者的入門儀式,我現在就是一名武者。”
“那些流氓們想逼著我去冤枉好人,給他們作偽證,門都沒有。”
“還有這種道理?”秦風看著一臉認真的許明亮,氣質好像確實沒有從前猥瑣了!
這難道就是儀式的力量?就像古代的成人禮一樣?
于是秦風也起來來到沙袋前,宣誓道:“我秦風也要做一名武者,從此敢戰,無畏,不屈。”
說完大呵一聲,一拳打在沙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