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好、責罰,來人呀,拖下去給我斬啦,”夫人火冒三丈地朝殿門口吼道。
“夫、夫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獄史雙膝跪地連連磕頭求饒道。
夫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沒有做聲,來回踱步,氣不打一處來。
來兩個彪悍的侍衛從門口如風般地走了進來低頭行禮,“拜見夫人。”
“將這個無用的東西給我拖下去斬了,”夫人厲聲道。
“夫人、夫人,饒命,卑職有事稟告,有事稟告,”獄史抬眸望著夫人。
“說,”夫人冷冷道。
獄史嚇得滿頭大汗膽戰地問道,“夫人今日可有命人進大牢查探?”
“快說何事?”夫人厲聲道,鎖了鎖眉頭會是什么事呢?今日鳳兒的事攪得我都頭大,怎會有心思命人去大牢?
“今日黃昏有個女子,拿著您的令牌進了大牢,說是夫人命她來查看牢房,若夫人不曾遣人到大牢,那女子便很可以疑,據獄卒所說,是午膳后到晚膳間就她一人來過大牢,”獄史偷瞄夫人瞧,你到底遣人去沒有。
“將他押入大牢嚴加看守,”夫人冷冷道。
“唯,”兩侍衛低頭行禮后,將獄史拖了出去。
獄史哭喊道,“夫人,饒命呀,夫人,饒命呀......。”
“再吼,立即處斬。”夫人厲聲道,吼得讓人心煩,心想能偷拿我令牌的女子,定是我身邊之人,柳絮?冬梅?寒霜?
嗯,柳絮與我寸步不離,不像,寒霜若要動手,那夜就直接結果了她倆,到不省事了,也不像。冬梅?夫人朝殿內掃視了一番,冬梅不在?厲聲問道,“冬梅呢?一下午都沒瞧見她人呢。”
“回夫人,冬梅說胸悶得慌,頭又發暈,午飯后便回屋子里歇息了,”侍婢甲彎腰曲背低頭行禮輕聲細語道。
“何病?可有叫藥師瞧過啦?”夫人冷冷道。
“未曾,冬梅說她躺會兒便沒事了,”侍婢甲低頭輕聲回道。
“柳絮,你去瞧瞧她如何了?要不要緊?”夫人淡淡道,如此看來冬梅最有嫌疑。
“唯,”柳絮低頭行禮后,速速退了下去。
柳絮來到冬梅房前輕輕扣門,“冬梅,在嗎?”
“是柳絮姐姐嗎?”冬梅輕聲細語道。
“嗯,聽說你病了,來瞧瞧你,”柳絮柔聲細語道。
冬梅下榻隨手抓了件衣衫披上,走到門前取去門閂將房門打開,“小病,怎好勞煩姐姐。”
“姐妹一場,是前世修來得,可不得相互照拂,”柳絮輕聲細語道。
“姐姐,別在門口站著,進來吧,”冬梅低頭輕聲細語道。
“妹妹,這身子還病著,得多躺著。”柳絮順勢攙扶著冬梅朝屋里走去。
“柳絮姐姐,你對我可真好,”冬梅熱淚盈眶,若有朝一日我輝煌騰達了,定不忘你今日照拂。
“你也真是見外,先躺下再說吧。”柳絮將冬梅扶到床前,扶她躺下,才落坐在床弦邊上。
冬梅拿了個枕頭墊在后腰處斜靠著輕聲細語道,“姐姐,夫人去君上哪兒怕是有兩個時辰吧,這會兒才回來,可是發生了事?”
“嗯,君上那只神獸病了,他就閉門整整三日,三日呀,都未出門,”柳絮微蹙眉頭,你不是病了,咋對君上之事上心。
“哦,可那神獸出事了?”冬梅好奇道。
“也沒啥大問題,就是感了風寒,吃幾副藥就好了,”柳絮鎖了鎖眉,“冬梅倒是你,病了為何不請藥師來瞧瞧呀。”